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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牧羊貓,甚至根本不是貓了,這些動作做來,不說別有一番樂趣,就是感覺帶著兩人的回憶。

他們全然沒有顧忌這一幕在一旁的馬妖看來,有多么不可思議。

小白連番運動下,情緒十分亢奮,在迅速完成動作之余,更是被這種亢奮帶動得心頭癢癢。

我是貓嗎?我不是貓,我只是假借了貓身數據。我是貓嗎?我是貓,我陪你做了幾世貓,我是你的貓。

在崔棲潮帶著笑意的「跳」口令後,小白跳動起來,然後輕盈地凌空一踏,躍身把崔棲潮撲倒了。

崔棲潮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淡淡的笑容還未散去,伸手摸了摸小白的鼻子,小白則不減亢奮地用臉蹭了蹭他的身體。

因為現在的體型差這看起來有點詭異,他還沒忍住舔了幾下,又弄得崔棲潮渾身口水。

「哎!」崔棲潮喊了一聲。

小白立刻恢復了人身,仍然是壓在崔棲潮身上。

崔棲潮還沒有脫離開小白貓身帶來的看法,對小白過近的距離絲毫不在意,「看你的口水。」

小白埋頭在他脖頸間拱了幾下,用術法把口水弄干凈後,又吸了幾口氣,手上下摸了摸,像在確認干凈了一般。

要說異樣崔棲潮可能感覺到了一絲絲,但不足以引起他的警惕,連小白都知道自己因為做貓太久有點受到影響,崔棲潮也不會太過在意這些動作。

小白在他這里,脫離一個完全的貓,還沒有多少天,甚至可能還殘余了部分。

可小白不然,他盯著崔棲潮光潔的臉頰看,喉嚨有點發干,一種意識在萌發,也許他想要的接觸更多。被這個人訓練出了條件反射,是否還訓練出了占有欲,想做他唯一的貓,是否還想反過來讓他成為自己的唯一。

當崔棲潮撫摸他的時候,他就格外興奮,在看到崔棲潮眼中的安撫時,又多了一絲急躁。怎么才能把這種復雜的心情表達出來。

小白有點懵懂地靠近他,把嘴唇貼在崔棲潮的下巴上。

「唏律律」

一聲馬的嘶鳴驚動了小白,這個接觸還不到一秒。

原來是那馬妖被兩人的互動嚇到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就叫了一聲。

「這馬沒事吧?」崔棲潮很自然地把小白的臉拍開了,雖然知道馬妖也是智慧生物,但這個形態下總讓他有點兼職獸醫的沖動。

馬妖覺得自己看到的太多了,連滾帶爬地站起來,結結巴巴地道:「我,晚輩……小妖還是先回去吧……」

「不必了,我們玩得也差不多了,現在就一起回去吧。」崔棲潮看看日頭,說道。

馬妖低著頭,頭皮發麻。怎么可能就玩完了,這不是剛剛開始親熱,完了,他是不是打擾到老祖了。

小白臉上神色變幻莫測,還真看不出來是不是生氣了。

崔棲潮推了他一把,他才走了兩步,語氣淡淡地道:「回去我載你吧。」

「也行。」崔棲潮和小白這個新身體接觸得多,研究出了很多新玩法,比如現在他就抱著小白的尾巴,小白用尾巴把他送到了背上,他再揪著小白的耳朵坐下。

崔棲潮貼著小白的耳朵說:「這個馬妖怕是想岔了。」

就像燕宗主、飛光他們一樣,崔棲潮經歷得多了,也就更加淡定,甚至推測起來用不了多久貓族就要流傳隱江老祖光天化日野戰的八卦。

小白心里有鬼,別扭地問他:「嗯,你害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