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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又看了一眼司睿,然後才轉身離開。

司睿當然發現了這點,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林契也隨即不舍地離開,沒打采地換了身衣服,就帶著汪苑跟林夫人一起去了臨江城最大的鑫源酒樓。

林契走後,白悠銘回了房間。司睿想了想,也要跟進去。

白悠銘擋在門口,問:「有事么?」

司睿笑了下,硬是擠了進去,然後轉身關了門,很是隨意地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白悠銘蹙眉轉身,看著他自己倒了杯茶,冷聲又問:「你有事么?」

司睿喝下了茶,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道:「悠銘啊,你干什么對我有這么大敵意呢?我可是你師兄啊,你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了!」

白悠銘面上看不出心情,也沒有回應他任何話語。

「不說這個了,」司睿放下杯子,表情認真了些:「三天後你真要去西山城?」

「是。」白悠銘道。

「有必要么?按照你的說法,那人多半是死了。就算沒死,都多少年了,他也沒來找你,說不定是轉身就把你忘了,你還找個什么勁兒?」司睿無語中又透露著鄙視,「而且當年你們都不過是幾歲的孩子,也真虧你還記得,要是我早忘了。」

白悠銘聞言沒有生氣,反而垂下眸子,眼底涌起一股失落和對未來的不確定。

司睿這個人他並不認可,但司睿這句話他卻沒有辦法否認。

可他還是想找到那個人,哪怕他忘記了當初的承諾,只要確定他還活著也是好的。

「那好吧,我就跟你去一趟。」司睿似是沒辦法地道。

白悠銘看向司睿,但最終什么也沒說。他其實不理解司睿既然對他的為人處世很看不慣,為何還要一直跟著他。不過,隨他的便吧。

約至亥時的時候,林契一家終於赴完宴,一起回了林府。

時間已經不早了,林老爺在聽林夫人說林契已經有心上人後,便也沒有再與他談論關於袁家小姐的事,與林夫人直接回了房間。

在宴會上雙目無神的林契一回到林府就立即來了神,他讓汪苑去休息後,便快步回到自己屋前。

旁邊白悠銘屋里已經熄了燈,林契略有一點遺憾,不過想著明天一早就可以看到白悠銘,他還是興奮不已,覺得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半。

在丫鬟的服侍下輕手輕腳地洗漱完畢後,林契躺在床上,美滋滋地想著明天該如何表現。

他本來是准備第二天早上早早地等在門口,當白悠銘開門的時候他也同時開門出去,來一個小小的巧遇。誰知第二天當他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老高了。

林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懊悔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然後他聽見屋外有聲音,就豎起耳朵聽了一陣。

練劍?

他經常會觀看汪苑練劍的樣子,所以也很熟悉劍刃劃過空氣的聲音,當即就聽了出來。

但汪苑不會在他屋前練劍,所以應該是……白悠銘了!

只是,這聲音好像並非是一個人在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