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雖貴,但怎能和人相比?我家老爺對公子一見如故,還請公子莫要辜負我家老爺的一片好意。」
周圍的百姓聽到這時,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臨江城的人誰不知道陳東升喜好男色,這兩年被他強行抓走的年輕男子少說也有二十來人。然而只往里進,卻不見出來的。
除了一年前被趕出來的一個,據說是殘了、瘋了,後來掉河里溺死了。
眼下白悠銘若是被帶回去會是個什么下場,在場的百姓都已經心知肚明了。
「在下身有要事,就不叨擾了。」白悠銘道。
「公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高瘦男人嬉笑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起來。
「你想怎樣?」白悠銘目光凜然看了回去。
「那就別怪小的不客氣了。」高瘦男人見白悠銘不肯就范,又沒在臨江城見過他,猜測是因為他剛從外地來,不知道陳東升的身份。那自然再多說也是浪時間,不如直接綁回去。
說完他就抬手往前勾了勾,那八個膀大腰圓的護衛立即走來了六人,毫不客氣地直接出手。
「別打到臉了!都小心著點!」高瘦男人在旁邊操心地喊著。
以一敵六,且六人出手招招狠辣,不像普通護衛,倒像是江湖上刀尖舔血的殺手。
此刻雖還可以招架,但若硬戰,時間一長必會落於下風,被擒已成定數。
此地不宜久留,要盡快脫身才行!
白悠銘一掌擊退一個護衛,長劍在手中劃出一道凌厲劍式,在周圍三個護衛躲避後退之時,找到了一個破綻。
他足尖點地,正欲施展輕功飛起時,一枚短刃「嗖」的一聲朝他面部襲來。
白悠銘在半空中無法改變身形,只得側臉躲過。然短刃飛過後,他卻忽然面色一變。
那短刃上竟附著一層外散的紫色毒氣!
白悠銘只覺得腦中傳來陣陣嗡鳴,接著後腦一痛,失去了意識。
兩個護衛拖著昏迷的白悠銘將他橫放在馬背上,陳東升甚是滿意地坐回了轎子,一行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了那昏死過去的黑毛狼犬。
圍觀的百姓正感嘆時,一個年輕男子忽然問道:「兩位大姐,請問那位老爺是何許人也?為何光天化日之下就……」
問話的人正是司睿。
「你是外地人吧?」其中一個大姐問道,沒等司睿回答又搖了搖頭,露出惋惜的神色,「那是正橋當鋪的老板陳東升,黑道白道都認……」
還沒等大姐說完,司睿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不需要知道那人的身份,他只需要知道那人的名字。
司睿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