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不用解釋,畢竟在場這三個人心里有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林契急忙將衣服重新穿好,系好腰帶後,還是決定稍微解釋一下:「我剛才是想給司睿看一下真男人的東西,你要看看么?」
白悠銘皺了皺眉:「不必了。」
林契笑道:「我想你也不會想看,只有司睿那種無聊的人才會想看。」
司睿翻個白眼,但礙於剛剛還想幫他一把,所以沒有理這句話,只道:「悠銘,有事么?」
白悠銘又轉頭看向司睿,道:「劉老爺今晚請丘公子隨他去外面赴宴,丘公子讓我跟你說一聲,他今晚可能不會來看你了。」
「什么!」司睿一聽就不樂意了,腦子里瞬間出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想到了臨江城的陳東升。「他帶季吟去赴宴?他想干什么啊!哎喲……」
動作太大,又不小心扯到了傷口。
「哎你著什么急?」林契趕忙過去按住他,得他再沖動扯裂傷口。
「廢話!悠銘那次被老淫賊抓走時你不也……」話沒說完,司睿就看到了林契和白悠銘的表情雖然理由不同,但都很復雜。
「就……他到底要帶季吟去干什么!」司睿生硬地轉回了話題。
「咳,」林契自然順著司睿的問題答道:「沒事沒事,我知道的。季吟之前不是在那次比賽里大放異了么,也不知道是誰發現了季吟在劉世叔這里,便派人邀請他去品品茶,交流交流學術問題。季吟本是不想去的,但邀請人是劉世叔最近生意上需要好好相處的人。季吟便想報劉世叔多次救你的恩,這才赴了宴。」
聽到這,司睿才氣呼呼地稍微放下了心。
『「邀請季吟的人你還見過呢。」林契說道。
「嗯?我見過?我這是第一次來金安城,我怎么不記得我在這還有熟人?」
「就是舉辦比賽的那個劉老爺,他的千金當時還在場呢,記得么?」
「哦……嗯?!」
司睿大腦的第一個反應是:那個姑娘是不是要跟他搶丘季吟了?第二個反應是:我把人家的信扔了的事是不是要暴露了?
「你怎么了?」林契滿腦袋疑問。
「沒事沒事,幫我倒杯水吧。」司睿腦子快速轉了起來,主要內容為丘季吟回來後,他要怎么交代信封的事。
晚上剛到亥時丘季吟就回來了,大大出乎了司睿的意料。
「怎么回來的怎么早?」司睿問。
「因為有人把別人給我的信私吞了,我回來問問。」丘季吟看著司睿,笑著說。
「啊……這個嘛……」
這也太開門見山了吧?
「那你怎么說的?」司睿略過這個問題,自然地反問了一個,這是他晚上想到的辦法。
丘季吟又笑了一下,司睿知道他沒有蒙過去。
「我說我到了,但一直沒來得及看。」丘季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