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輪椅高爾夫。」
這時候,小七忽然說:「溫煦,早上好。」
「啊,早上好。你吃早飯了嗎?」
話音落地,花鑫狠狠瞪了他一眼。溫煦心說:打招呼不都這樣嗎,瞪我是啥意思?
就聽小七說:「還沒吃,今天凌晨就被花老板叫起來調查錢毅,今晚去你們家蹭飯。」
「今晚我們不在家吃,你自己解決!還有,不許再叫我花老板!」花鑫說完,直接掛了電話,並對溫煦說,「找個時間,你跟小七好好聊聊,他會很多歪門邪道的東西。」
溫煦想不明白,何為「歪門邪道」,索性也不仔細想了,「老板,咱們去找錢毅嗎?」
「去,快點吃,趕在中午過去,進了球場就不好找了。」花鑫加快了吃飯的速度,樣子還是那么好看。
溫煦也不敢耽擱,大口吃完了一碗粥,抓緊時間拾,倆人正式出門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路上,花鑫叮囑了溫煦一些情況。關於錢家叔侄的基本情況溫煦已經了解了一些。
錢毅並不是白手起家的商人,他父親早些年做賭石發家,開了不少連鎖店,老爺子過世後,錢毅接手家族生意。錢文東的父親是錢毅的哥哥,典型的敗家子,錢文東六歲那年就死了。錢文東母親改嫁的時候,錢毅給了她一筆錢,把錢文東留下了。貌似,錢毅沒有結婚的打算,誰承想,錢文東死了。
花鑫說:「錢毅的關系網很大,家里養了不少打手保鏢,說他是個正經商人,你都不信吧?那么,問題來了。當兒子養了快二十年的熊孩子被撞死了,連帶著他的後半生只能靠輪椅行動,他怎么沒反應呢?不管是對警方施壓,還是自己找偵探調查,總該做點什么吧?他偏偏就老老實實養病養傷,對錢文東的死可說是不聞不問。」
溫煦咂咂舌:「我怎么沒想到這一點呢?」
花鑫笑道:「現在發現也不晚,等會我負責打頭陣,你好好觀察一下錢毅和他身邊的人。」
「謝謝老板。」
花鑫納悶地問道:「謝我什么?」
「感謝你這次沒把我騙進去。」
這是還記著廖文文家那次仇呢?花鑫失笑:「要看情況的,這回騙你去也沒用,你一個人搞不定。」
溫煦挺了挺腰板,小臉緊綳綳的。花鑫瞥了一眼當即就笑了:「你是緊張還是興奮?」
「不知道啊,反正不正常就是了。」
花鑫笑得肩膀打顫。
明明是去調查案情的,倆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倒像是去春游踏青。
到了星瀚俱樂部,花鑫直接把車子開進了院中。停車位上都是高級車,溫煦咽了咽唾沫,忽然有種不想下去的念頭。
花鑫停好車,就有服務生跑過來幫著打開車門,花鑫低聲對溫煦說:「你就是個跟班的,緊張什么?下車。」
溫煦連忙下車,花鑫已經邁著悠閑的步子朝著主樓走去,溫煦慢他一步,特別有跟班的意識。
服務生帶著他們走進樓內,好家伙,一樓大廳的裝潢差點晃了溫煦的眼睛。金燦燦啊,明晃晃啊,太奢侈了!
大廳內並沒有吧台,正前方掛著一面牆大的壁畫,畫里的人基本沒穿什么衣服,就一塊布搭著,溫煦自認沒什么藝術細胞,這幅畫在他眼里除了大沒什么意義。
圍繞著大廳中央擺了幾張漂亮致的桌子,每張桌子後面坐了一個人,或男或女,都很年輕。服務生帶著他們走到某張桌子前,拉開高背椅,花鑫穩穩落座,溫煦則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
負責接待花鑫的是個一身職業裝的女性,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