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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軸監理會 藏妖 1246 字 2021-04-09

事問道。

杜忠波左右看了看:「錢毅肯定沒跑遠,這個銬起來,繼續追。」

三下兩下把昏迷的保鏢靠在一邊,六個人繼續追捕錢毅。但是杜忠波基本可以確定,溫煦跑了。至於是怎么跑的,現在也沒空細想了。

追捕錢毅並沒有什么懸念,幾分鍾後,杜忠波就大喊道:「錢毅,站住!不然開槍了。」

杜忠波跟錢毅大約有兩百米的距離,只是路間的雜草樹木叢生,很難在短時間內縮短距離。錢毅聽見了杜忠波的喊聲,知道肯定是跑不了了,把心一橫,低聲說道:「停下。」

保鏢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錢毅。

錢毅的聲音很低很低,說道:「你還有個老婆是吧?」

「是的。」保鏢不知所以地回答。

錢毅看著越來越近的杜忠波等人,說:「安家我多給你十倍。」

「老板,您什么意思?」

錢毅仰起頭看著保鏢:「是你報恩的時候了。」

保鏢的臉色煞白,驚恐地看著要自己去送死面不改色的老板。

「怎么,不願意?」錢毅暴躁地瞪著保鏢,「那天晚上不就是你掐死了光頭李嗎?這是事實。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找個好律師。」

跟著錢毅混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但是錢毅給的錢很多,多到足夠他為其賣命。然而,賣命也是有講究的。我可以給你擋槍子兒,可以幫你殺人,讓我給你背黑鍋,這絕對不行!老子也不願意為你這么一個卸磨殺驢的混蛋頂罪。

保鏢也不是什么好人,明白了錢毅的打算,恨不能殺了他。

「大張,你敢說實話,我就殺了你老婆。給我放聰明點。」說著,錢毅偷偷擦掉槍上的指紋,把槍塞進了保鏢大張的懷里。

惡,究竟是什么呢?善,又是什么呢?古往今來,多少哲學家都在討論這個問題,至今也沒有明確的定論可以給善惡劃一道分界線。

有些時候,惡行的背後隱藏著善念,善念的深處隱藏著惡意。每個人的心里都存著善惡,善惡的存在就像是牽掛與依戀。

有些人為了一份牽掛,會變得勇敢,還有些人為了牽掛,會變成野獸。決定這一變化是理智還是其他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在保鏢大張的心里,老婆即是牽掛,即是依戀。

杜忠波等人已經舉起了槍,警告錢毅和保鏢放棄抵抗。那一瞬間,槍還是響了,近距離射擊把錢毅的腦袋打開了花。

突然而來的變化讓杜忠波等人驚愕不已,只是大張早就准備好的動作比他們的快,他丟下槍,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雙手舉過頭頂,不說一個字,不吭一聲,表情麻木地面對著跑過來的警察。

杜忠波火了,把殺人犯壓在地上的時候大聲質問:「溫煦呢?」

大張搖搖頭:「出來兩個人,把他帶走了。」

「往哪邊去了?」

大張的手不能給他指出方向,眼睛看向東方。

杜忠波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對同事說:「你們請求法醫支援,我去追。」

跟著杜忠波一起追的,還有另外兩個警察。

錢毅的屍體還在輪椅上,一只眼睛已經被血糊住了,另外一只眼睛瞪得大大的……

時間沒有留給錢毅為自己死在保鏢手里而驚訝的機會,或許,這也是件好事?

溫煦被花鑫攙扶著,跌跌撞撞地跑進一個山洞,花鑫把他丟下回到洞口,用外面的樹枝雜草將洞口遮住。

「老,老板……」溫煦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小七,小七怎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