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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軸監理會 藏妖 1239 字 2021-04-09

你還不夠斤兩,說白了,你給我們當狗都不夠資格。

「那他們找你干什么?」溫煦不解地問。

「培養我。」錢文東說,「從我叔叔死到現在,我手底下已經有三個分公司,一個總公司,我是董事長,我的總注冊資金就有兩個億。你以為這是我一個人努力後的結果?屁,就算我靠著叔叔的人脈東山再起,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脫胎換骨吧?那都是他們再背後干的,我不過就是幌子而已。」

這時候,花鑫聽明白了:「洗錢的?」

錢文東對著花鑫打了個響指:「你是明白人。」隨後,話鋒一轉,「但是,那些資金的流向我完全不清楚,我懷疑公司里的人都是他們安排的,只有我是個傻逼。」

「然後呢?」

錢文東舔舔嘴唇,咽了咽唾沫。多日來提心吊膽的生活讓他幾乎沒有一次好眠,這會兒疲乏勁兒上來了,他用力搓了搓眼睛,重新打起神來,說:「沒什么意義的細節我就不說了,就說重要的事吧。十月二十號下午,他們通知我當天晚上到軸承廠見黎世翔,跟黎世翔交涉把他兒子給我們,如果黎世翔答應了,我給他們發個短信,離開軸承廠;如果黎世翔拒絕了,也不用為難他,讓他離開就行,然後我直接回公司。當時我答應了,到了晚上九點我吃了兩大盤發臭的海鮮,十點半被送進醫院。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里,溫煦差點佩服起錢文東來。發臭的海鮮!兩大盤!這是什么概念?這是什么樣的決心?

「你真是……怎么吃完的啊?」

錢文東想起那件事臉色就發綠,心理影響太大了,每回憶一次都是對心靈的折磨。

花鑫哭笑不得地說:「你還是很明的。」

「跟兩大盤發臭的海鮮比,他們要我做的事才是真可怕。」錢文東說道,「我在醫院住了一天,出院就聽說黎世翔夫妻慘死,黎月夕去警局自首。我心里門清,殺人的肯定不是黎月夕。」

「之後呢?那些人沒對你怎么樣?」

「肯定沒好事啊。我出院後接到對方的聯絡,讓我綁架杜忠波的女兒。」

錢文東苦逼地捂著臉,憋了太久的痛苦終於有個地方能傾訴了,他恨不能把每件事都說出來,可他也明白,眼下時間很重要,只有徹底搞定了那些人他才算是真正的安全,而看似有能力與之抗衡的顯然是面前的這幾位。

「你們抓緊時間吧,那幫人一天一個花樣,我被你們弄到這里來,他們指不定又搞什么事呢。」

「這一點不用你操心。」小七不客氣地嗆了一句,隨即問道,「他們讓你綁架孩子,你就故意在孩子面前露面,為了什么呢?」

「讓警察抓我啊!」錢文東哭喪著臉,說,「黎月夕躲進警察局了,我也能躲進去啊。」

噗,小七沒忍住,笑了。

花鑫暗想:看來錢文東不知道刑警隊的閆小穎也是對方的人。遂問錢文東:「跟你接觸的律師叫什么名字?」

「齊雲清。杜忠波見過他,他曾經去警局冒充黎月夕的律師,想把人帶出來,但是杜忠波咬死不放人。」

花鑫瞥了小七一眼,懶洋洋的小七默不作聲地走向房門,走得很干脆。

齊雲清的問題小七會調查清楚,而錢文東所說的公司問題就有點難辦了,得跟副會長商量一下才能。

思及至此,花鑫拍了拍溫煦的肩膀,問道:「找到什么沒有?」

溫煦遺憾地搖搖頭,花鑫的眼里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

對比資料並沒有獲,雖說有些失望,但溫煦的心里卻想著另外幾件事。亦或說,在千絲萬縷的線索中,他似乎抓住了什么,欠缺的是將這些線索串連起來的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