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煦身邊,只聽見從手機里傳來了女孩子的叫喊聲!
「煦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個月啊我的天哪,你去哪了?怎么才接電話啊?說話啊,你怎么不說話?」
「你也得讓我有說話的空兒啊。」溫煦苦笑不得地說,「我沒事,一直忙工作呢,不方便開機。」
英子的喘氣聲清清楚楚地傳了出來:「你嚇死我了!」
「不好意思,我沒事,放心放心。」
「你沒事啊?我有事!」英子怒道,「我明天就結婚了,我不管,你得回來參加我婚禮。」
「啊?明天?」溫煦驚訝的同時看向花鑫,盤算著老板能不能讓自己回去。
花鑫點點頭,說:「回家換身衣服,去機場。我陪你一起回去。」
溫煦聞言樂的差點蹦起來,趕緊告訴英子:「我回去,我帶老板一起回去。等會你把酒店地址告訴我啊。對了,奶奶怎么樣?」
顯然,英子還在生他的氣,氣鼓鼓地說:「你回來自己看!」隨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杜忠波在前面打趣道:「結婚是好事,帶幾塊喜糖回來啊,咱們也沾沾喜氣兒。」
喜事總能給人們帶來愉快,哪怕是無關者也會由衷地笑一笑。杜忠波在笑,小七在笑,溫煦也在笑。但花鑫沒有這個心情,他的心里還壓著一件事。
溫煦說過,他在村子里不是受歡迎的人,至於究竟因為什么花鑫一直很想知道。其實,這並不是所謂的好奇心,如果溫煦是因為想要到外面闖盪一番而走出村子,花鑫不會把這事放在心里,但是溫煦是被趕出來的,被整個村子里的人趕出來的。這就讓他必須在意了。他了解溫煦,這人善良、聰明、誠懇、剛認識那會兒,還有點憨厚。這樣一個人會做出什么事招惹了整整一個村子的人?換句話說,溫煦能做什么事把一村子人都得罪了?
花鑫認為,溫煦肯定被誤會了,不,應該說是被冤枉了。一想到他的小助理被人冤枉,他就覺得心口堵得慌。其實,之前去南家村那次,這種堵心的負面情緒就已經有了,只是礙於當時還有工作要做,不好想太多,而且也不能在溫煦面前流露出來。
英子結婚肯定會有很多南家村的人去參加婚禮,花鑫不是想要借此機會調查清楚,而是擔心溫煦被那些人欺負了。別看溫煦在工作上很有氣勢,可面對南家村的人他未必有那份魄力。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這一趟他都必須把溫煦看緊了。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家,進了家門溫煦滿屋子找兔子。兔子就跟魔怔了似得,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猛地撲向了溫煦。一人一貓膩歪的簡直沒眼看了。
花鑫揪著兔子的尾巴,非常不滿地說:「你就撲他,你沒看見我是吧?」
兔子喵了一聲,從溫煦懷里跳進了花鑫懷里,各種舔各種蹭,把花鑫哄得骨頭都酥了,一聲一個寶貝兒地叫著。
杜忠波倚牆而站,看著倆人一貓在客廳中間膩歪,就咂咂舌問小七:「你說,我要不要給黎月夕買只貓?」
「為什么?」小七覺得這個話題很詭異!
杜忠波苦惱地撓撓頭,說:「我基本不回家啊,我擔心他一個人寂寞,有個小玩意兒陪著能好點?」
小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問一個單身狗?」
杜忠波咋了一下舌:「這跟單身不單身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