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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軸監理會 藏妖 1250 字 2021-04-09

我們卻一次都沒有檢測到,這不正常。問誰,誰都跟我搖頭,這也不正常。於是,我調查了所有趙煒經手的案件,從1997年到2013年所有的。我發現,他從2009年開始就單獨辦案,他的搭檔因為不滿他的獨斷獨行申請跟其他人組隊。2011年他只辦了一個案件,是在十月。但是溫煦卻在2011年6月30日遇到了趙煒,地點是南家村,那一次趙煒是跳躍到2011年的。奇怪的是,我在趙煒那個跳躍器記錄上找不到這個時間點。就是說,2011年6月30日趙煒跳躍時間,我們根本沒有檢測到。」

於是,問題來了。趙煒的死亡時間是2011年10月25日,所有人都認為,趙煒死後跳躍器被人拿走,那伙人對跳躍器做了什么手腳,導致總部無法檢測到跳躍器的行蹤。但是,溫煦在2011年6月30日遇到了同樣跳躍時間的趙煒,這不就是打了所有人的臉嗎!

「所有人」中,副會長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被這一巴掌扇的最狠的就是他,可從溫煦被時間軸丟到2011年6月30日那次算起,到現在也過了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他大可以堂而皇之地調查每個他認為可疑的人,也可以讓某些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可是他卻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也沒有大張旗鼓去調查這件事,直到,花鑫和溫煦離開總部,他才一個人在夜里找到羅建「說道說道」。

副會長朝著羅建慢慢走動起來。隨著他的腳步越來越近,羅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在這個不足八十平米的房間里,副會長很快縮短了彼此間的距離,站在羅建的面前,伸出手,從羅建的上衣口袋里取出眼鏡……

羅建又咽了咽唾沫,但是口腔里干巴巴的,他只覺得喉嚨更加干渴。焦躁與恐懼讓他下意識地抬起頭,愣愣地看著副會長。

副會長說:「我想來想去,覺得在跳躍器上動手腳的應該是自己人。不是跟趙煒關系密切的你,就是處心積慮的潘部長。」說到這里,副會長居然輕松地笑了,「羅建,我不可能讓兩個危險因子在我身邊蔓延滋長,你們倆我總要除掉一個。」

「除掉」是一個相當有威脅性的詞,只有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人才能如此輕松地說出這個詞。而對羅建來說,這個詞所代表的意義有著另外也一層意思。

副會長能把他帶到這里說明一切,顯然是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了。試圖改變什么事不可能的,況且他也沒那個能力。但是,讓他感到不解的是,副會長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些話。

他完全可以讓自己消失的毫無痕跡。他可以這么做,且不需要對任何人解釋。

羅建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有些發顫地問:「您不需要證據,是嗎?」

副會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為什么是我?」

副會長的眼神飄向了房門,很快就轉了回來,言道:「你年輕,經驗不足又容易動搖。對我來說,你是一個很好把握的對象。」

潘部長則不同了嗎?羅建暗暗想著。

似乎沒什么余地了。羅建緊緊閉上了眼睛,從胸口里擠出一股壓抑著的濁氣,下一秒,他覺得好過了很多。可能是心理問題吧。當你想要說出一個隱瞞已久的秘密時,你會覺得無比輕松,哪怕後果是嚴重的。

羅建重新張開眼睛,猛地後退一步,舉起了雙手做出「我坦白」的架勢出來,他說:「是我做的,跟潘部長無關。是我修改了趙煒跳躍器上的設置參數,所以……」

「所以什么?」副會長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沒有半分急切或者是驚訝的模樣。

羅建舔了舔嘴唇,決定說完下半段話,畢竟他已經承認了事實,再遮遮掩掩幾件事真的找死。

「副會長,我,我沒有任何目的。呃……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趙煒有兩個跳躍器。」

「我記得,另一個跳躍器是他第一任搭檔的,那個人殉職後作為紀念品,趙煒留下了對方的跳躍器。但是那個跳躍器已經被我們抽走了能量,它無法使用。」

羅建聽到這里,很痛苦地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