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出了大門口。
倆人上了車,這邊的車門還沒關好,花鑫就要問問身邊人到底哪根筋扭到了。溫煦先他一步說道:「我要聯系一下錢文東。」
花鑫忙不迭回答:「行。」說著,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遞給溫煦,「這個是監控他的人,有什么事直說就可以。」
手機鈴聲響了兩下對方就接聽了,是個口氣嚴肅的女人。溫煦說自己是調查部的姓甚名誰,對方立刻回到:「我見過你,有事嗎?」
溫煦說:「你把電話給錢文東。」
「好,稍等。」
在等著錢文東接電話的功夫里,溫煦才抽空跟花鑫解釋:「我讓錢文東刺激刺激穆淵。」
花鑫一挑眉,心想:感情剛才如臨大敵的原因是這事!花鑫失笑,問道:「就這點事,你急什么?」
溫煦:「趁早不趁晚啊。喂?錢文東嗎?」
聽見那邊接上了頭,花鑫把電話從溫煦的手里拿過來,點開了提。錢文東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一聽就是一股子被窩味兒:「誰啊?」
「我,溫煦。你清醒清醒,有個事要說。」
估計錢文東是起身下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他回道:「什么事?」
溫煦說:「上次你跟穆淵的通話錄音我聽了。」
錢文東在電話那邊呵呵了兩聲:「我現在放個屁你們都知道,電話算什么啊。」
「我就是先跟你說一下,重要的在後面。」溫煦拍了拍花鑫的手背,示意他開車。在車子緩緩行駛起來的時候,繼續說道,「穆淵沒聽你的勸告離開白月,反而跟她打得更火熱了。剛才,我叫了我穆淵一聲小鋼,估計他……」
沒等溫煦說完,花鑫忽然把手機從他手里拿了起來,說道:「我會把你的手機還給你,因為穆淵一定會給你打電話詢問我們的身份。你們倆約個時間,單獨見面。」
錢文東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喊了出來:「你們讓我出去?」
「我跟溫煦會陪你一起去。」花鑫說。
錢文東似乎並不在乎出門也要被監控著,忙在電話那邊說:「行,見面地點就我家吧。說話方便。」
花鑫略想了想,說:「你家怕是不安全,等會我發給你地址。」
說到這里,錢文東著重問了穆淵的事。溫煦也沒瞞著他,直言你那個弟弟真是情種,白月的心都被朱鳴海塞滿了,你弟弟仍舊不離不棄。白月要是個清清白白的,我們也不會干預,問題是白月現在麻煩事纏身,我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
聽完溫煦的話,錢文東悶了半天才說了一句話:「見面詳談吧。」
電話是錢文東那邊掛斷的,花鑫不得不再打一次過去,讓那邊的人把錢文東的手機還給他。末了,跟溫煦商量在小七的酒吧見面是不是更合適些。
溫煦說:「就小七那吧。」
於是,一分鍾後錢文東接到了花鑫的短信。沒等錢文東把上面的地址看個仔細,穆淵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錢文東抹了把臉,靜下心來想了幾秒鍾的時間,才接聽電話。開口,還是懶洋洋的聲音,還是一股子被窩味兒。
穆淵開口便問他將「小鋼」這個綽號跟誰說過。錢文東裝傻,回答:「跟誰說?說什么?」
穆淵到底是年輕,論耍心眼兒玩不過錢文東。當即急著說:「我遇到倆人,叫……」他還需要回憶一下才能想起來,「花鑫,溫煦。溫煦叫我小鋼,這名是你告訴他的?」
錢文東假模假式地想了一下,說:「哦,溫煦啊。我哥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