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一個比一個齷蹉!」
被小七損了兩句,花鑫也沒當回事,轉回頭來繼續問羅建:「竊聽器有下落了嗎?」
羅建推了推眼鏡,搖搖頭:「信號都沒有,什么都接不到,更不說定位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從我發現溫煦在地下室向上移動。當時我只顧著看溫煦的位置,來不及測定竊聽器。」
小七指了指羅建的筆記本,說:「我讓他查了一下溫煦被帶進地下室之後有誰出入酒吧庫房。」
「結果呢?」花鑫問道。
小七咂咂舌:「門口的監控壞了。」
「壞了?什么時候壞的?」
羅建幫著回了這個問題:「看時間應該是今天早上壞的。」
花鑫自言自語地說:「早上壞的,倒是挺會挑時間。」說完這些,好像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轉而另說,「那只能用笨法子了。」
花鑫所說的笨法子是算時間從服務生被打昏算起到羅建發現溫煦開始從地下室向上移動,間隙是多少。
羅建給出具體數字:「是150秒。」
「兩分半。」花鑫念叨著,「來做個假設吧馬威讓服務生留下看著溫煦,他出去拿毒品,被不明人士攻擊;這個人打昏了馬威進入地下室打昏服務生,摘了溫煦的竊聽器,帶著溫煦和馬威離開地下室。滿打滿算兩分半的確是夠用了。問題是,這個人怎么會知道溫煦的襯衣上第二個紐扣是竊聽器呢?這也太准了。」
聽著花鑫的分析,小七慢慢坐了起來,表情嚴肅了幾分,說:「會不會是溫煦自己暴露了?」
羅建肯定地說:「不可能的。紐扣是我在路上縫到襯衫上的,因為溫煦是第一次,我擔心他下意識的在意紐扣位置,所以我告訴他竊聽器在襯衫的領子後面。」
「那就神了啊。」小七喃喃自語地說。
花鑫卻緩緩說道:「只能有兩種可能性。一,對方手里有某種特殊儀器,可以檢測到竊聽器;二……」
說著說著沒了下文,羅建、小七、黎月夕、都聚會神地看著他。小七更是不耐煩地問:「別吞吞吐吐的。二是什么?」
花鑫微低著頭,忽然挑高了視線,定睛看著小七:「有內鬼。」
小七的第一個反應是看羅建。因為在交代竊聽器的時候,他、花鑫、杜忠波、都在卧室里說09的事。就像是商量好似的,羅建也看向了小七。因為,只有小七知道,他在半路上把紐扣竊聽器縫在准備給溫煦穿的襯衫上。
花鑫忽然低喝一聲:「你們倆敢相互懷疑都給我滾蛋!」
黎月夕覺得有些尷尬,兩手搓著褲子站起身來:「那個,我不知道紐扣是竊聽器……我去看看杜忠波,他別把人打死了。」
黎月夕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