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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的就這些?」

「你想聽什么建議?」

「你不會真要我跟個完全不熟的男人同居三年吧?」卓雨默說到這里,想起鍾慕小少爺對自己的種種照顧,覺得自己的話太混賬了,便適時改口道,「鍾慕莫名其妙還挺照顧我的,但他並沒有跟我同居的主觀意願,我也不能死乞白賴留人家那里不走吧?」

「協議上也就三年吧。」凌少軒不以為意,「聽你說的,那個鍾慕雖然別扭了一點,人還不錯啊。」

「三年啊!讓你跟以前住對面的小林同居三年,你樂意?」

「最多三小時,不然一定會發生刑事案件。」凌少軒冷靜地應道。

「你看看,你自己都這么說了!這根本不是我和鍾慕誰好誰不好的問題鍾慕他能忍我三年我認他做神仙!」卓雨默嘆口氣,苦惱地揉了揉額頭。他沒告訴凌少軒有關鍾慕可能有人群恐懼症的事,那畢竟是鍾慕的隱私。

「那只能照你剛才說的那個思路去做了,讓他主動提離婚,賠償金你退還就行了。」

「嗯。你見多識廣,能不能提供點具體實施的思路?」卓雨默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八卦地微微前傾。

聽發小這么說了,凌少軒推推眼鏡,開始逐個回憶這些年他接手的那些棘手案子。兩人你來我往商量了好一會兒,最終一致決定給鍾慕來個「以毒攻毒」。

「既然鍾慕是直男,那你就要裝得對他很感興趣,越露骨越好記住,千萬是要對他本人的興趣,而不是對他的錢的興趣。」凌少軒最後給卓雨默劃了一遍重點,「你越直,你就要表現得越彎,他越躲,你就要越貼過去。你們不是睡一張床嗎?正好啊,他想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就給他上演什么叫斷袖分桃。我國現行法律里對男人耍流氓那都不叫猥褻,你只要拿捏好度,他叫破喉嚨都沒用的。估計過不了兩個月,他就該投降了。」

看著好友這副嘴臉,卓雨默總算明白人家為什么常說「防火防盜防律師」了,真乃至理名言。

但是,他喜歡!

確定了往後的「作戰方針」,兩個男人相視嘿嘿一笑,仿佛又回到了他們一起闖禍一起分鍋的少年時代。

「不過你確定你能行?我就怕你耍兩天流氓,那小少爺一緊張一委屈,你就心軟了。」

「你看我對嚴諸心軟過多少次,落著什么好了?不能心軟了,是吧。」卓雨默笑著擺擺手,低頭又喝了一杯咖啡。

兩人平時工作都忙,這是難得的一次見面,聊完了煩惱支好了招,兩人在咖啡廳里又坐了一會兒,接著便攜手去火鍋店風流快活了。

卓雨默雖然喜歡吃辣,但不太能吃,而凌少軒基本就是個無辣不歡的人,他們倆每次出去吃飯,差不多都是卓雨默舍命陪君子。

吃過飯,卓雨默說要回自己的公寓看看。他每次接到工作都習慣一個人待著研究劇本,父母和朋友都知道他這個習慣,所以那種時候他們幾乎不會過來打擾他。但現在他住在鍾慕家,吃人家的睡人家的,要再不許人家在他面前晃悠,這就太不要臉了。他昨晚也悄摸摸研究過那份協議了,這種因為工作或者特殊情況的分居不用賠償,所以他想趁著進組前的這陣子,搬回公寓好好研究研究劇本。

凌少軒知道他的習慣,也知道他可能還在擔心嚴諸會三五不時上門找晦氣,就提出現在跟他一起過去。

兩人到了公寓,卓雨默剛打開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雖說他離開得匆忙,這里也沒拾得多好,但起碼家具都擺得好好的,該拾該歸類的也都在架子和櫃子里。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