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卓雨默和許途然就驚奇地發現曹月歌簡直就是隱藏在劇組里的烤肉高手,但凡她烤出來的肉,又嫩又鮮,既不會太老也不會沒熟,火候與時間掌握得恰到好處。
「看不出來啊,曹老師。」許途然一臉崇拜,忙開了一瓶酒,想敬曹月歌。
曹月歌忙抬了一下手,示意她喝飲料就行了。許途然給她倒了一杯果汁,轉而又想給卓雨默倒酒。
「我也喝果汁。」卓雨默悶笑了一聲,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怎么一個個酒都不喝……」
三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隔壁劇組的趙導端著酒杯過來了。三個人急忙站起來舉杯,趙導看了他們手中的杯子一眼,笑著對曹月歌說道:「換酒吧?」對卓雨默倒是不聞不問。
「抱歉趙導,我喝不了酒。」曹月歌不卑不亢地說道。
「怎么會喝不了酒?這個面子也不給我?」
「不好意思,我真的……」曹月歌話還沒說完,手里的杯子已經被趙導拿了去。他把自己裝著酒的杯子遞上,一副曹月歌今天不喝他就不罷休的架勢。
「趙導……」曹月歌深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一再重申自己不能喝酒。
「你出道這么多年,就沒跟導演喝過酒?」
「沒喝過。」
趙導聞言嗤笑了一聲,顯然不信她的話,還硬是要她接了自己手中的杯子。她被逼迫地有點慌了,無助地朝自己的導演那邊看去。哪知那桌人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話題里,對這邊的動靜渾然不察,唯有徐功平嗅出一絲不對勁,一手搭在椅背上,人已經准備起來了。
趙導盯著曹月歌露出慌張神色的臉,表情里盡是得意。他的手又往前伸了幾公分,幾乎要碰到她了,誰知這時,從旁伸出一只手拿過了他手中的酒杯。
「趙導,曹老師喝不了酒,還是我來吧。」
卓雨默拿著酒杯作勢就要喝酒,杯子剛湊到嘴邊,又被另一只手給接了過去。
「卓老師和曹老師都酒過敏,趙導就放過他們吧。這杯酒,我代他們喝了吧。」許途然說完,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不僅如此,他又轉身拿起他剛開的那瓶酒倒了一杯,喝光,又倒一杯,再次喝光,最後倒了第三杯,也是一口喝光。
「我這個不怎么懂這些禮儀什么的,自罰酒三杯,趙導見諒啊。」許途然一口氣喝了四杯酒,依然面不改色,笑盈盈地把杯子還給了趙導。
被他們這么一攪和,趙導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了,他皺著眉頭正想說點什么,肩膀忽然被一只格外有力的手給摟住。
是徐功平。
「趙導,我們還等著你呢,怎么跟這幾個孩子玩到一起去了?」徐功平臉上笑眯眯,手上卻暗暗使力,仿佛在警告,只要他再敢亂動就把他胳膊給卸了。
趙導果然慫了,打著哈哈就跟徐功平回去了。
「嘖,什么貨色……」許途然小聲嘟囔了一句,連忙拍拍受驚的曹月歌,把烤肉的夾子交給卓雨默,「吃肉吃肉,別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