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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雨默忙不迭點頭,努力努嘴,用眼神乞求鍾晉南撕開他嘴上的膠帶。

「怎么,有話跟我說?」鍾晉南揚眉,一把捏住卓雨默的嘴,「是什么?讓我猜猜看……是關於鍾慕和駱庭的秘密嗎?」

卓雨默點頭如搗蒜。

「就說嘛,識時務者為俊傑。嘖,不過我兒子也真可憐,看上你這種貨色。」鍾晉南搖搖頭,一腳踢在卓雨默小腿骨上,似乎是在為他的兒子惋惜,但手上卻很爽快地撕下了卓雨默嘴上的膠帶,「說吧。」

「身為人夫虐殺妻子,身為人父虐待兒子,你這種人根本不配活著。」卓雨默吸了吸鼻子,一改臉上諂媚的神色,抬頭倔強而高傲地逼視鍾晉南,「別以為你用這種下作手段駱庭就會就范,你知道嗎,當年就是他差點殺了你那時他不過十二三歲,這么多年了,你覺得你這個窩囊廢還有能力掌唔!」

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卓雨默直接被鍾晉南連人帶椅子地踹到地上。腦後和背部直接摔到地面,承受了巨大的沖力與撞擊力,卓雨默只覺得大腦一悶,令他想吐的眩暈感便鋪天蓋地而來。

但這只是開始而已。

被他徹底激怒的鍾晉南一腳一腳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在他的胸口,每一下都帶著好似要踩爛他心臟的怨恨。

被直挺挺綁在椅子上,卓雨默根本無法避開鍾晉南的腳,只能咬牙硬生生承受。也不知被鍾晉南踩了多少腳,他只能感受到胸前一片近似麻痹的劇痛,最後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賤人!」鍾晉南又狠踢了幾下,發現卓雨默暈過去了,這才滿頭大汗地了手。

恨恨又往卓雨默臉上啐了一口,他才踏著滿是怨毒的步伐離開,只留卓雨默一個人可憐兮兮地躺在那里。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大概過了不到一分鍾,卓雨默這才喘著粗氣艱難地睜開眼睛。

鍾晉南應該真的走了。

他抖著眼皮艱難地吞咽,喉結每一次的起伏都會帶動胸前撕裂般的劇痛。

可能是肋骨斷了吧。也不知道內臟有沒有受傷。

但卓雨默現在無心考慮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倒在地上拖著身體和椅子拼命朝手機那邊蠕動。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沒過一會兒,門口那邊又傳來動靜,他趕緊又閉上眼睛裝暈,接著就聽見有腳步聲由遠而近,還伴隨著幾句交談聲。

「靠,那老家伙下手還真狠啊!他是變態吧?」

「我們拿錢辦事,把人看住就行。他干嘛了與我們無關,我們裝不知情就行。」

「嘖嘖,這人看樣子還是個小明星呢,干啥了被變態盯上?」

「去去去,都說了我們只是拿錢辦事,管那么多閑事你嫌命長啊?走走走,去門口守著吧。這家伙被搞成這樣,看著怪人的。」

「他會不會死啊……」

「死了也不關我們的事!快給老子出去!」

待這兩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卓雨默在聽見鐵門關閉的聲音之後才再次睜開眼睛。確認依然是四下無人後,他又繼續咬牙忍著劇痛努力往手機那邊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