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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雄豪 我回來了 1239 字 2021-04-09

借助草木遮掩,還真讓他們甩開了那群尾巴,封淙果然是逃跑好手,以前在南夏就一度讓康馨殿宮人非常頭疼,來到北晟也一樣。

他們在一片草地停了下來,封淙抱元棠下馬,兩人都喘著粗氣,元棠的臉頰被風吹紅了,封淙先是兩手捧住,然後忍不住用手指撫摸。

就像元棠無法說出讓封淙跟自己回南夏的話,封淙也說不出讓元棠和自己遠走漠北,他們心意是相通的,所以也一樣不舍。不舍讓對方因為自己放棄所有,也不舍離別。

封淙一張俊俏臉寫滿珍惜,金色的眼眸中也盈益柔情,他慢慢靠近,試探性地觸碰元棠的唇,在受到元棠邀請後,很快加深這個吻。

封淙有些生澀,應當從未與人吻過,急切起來與元棠牙齒打撞,兩人都疼得彈開,元棠捂著自己的下巴直笑,封淙有些懊悔,第二次吻在一起時駕輕就熟得多。

草地柔軟,封淙和元棠親著親著滾到草地上,封淙越吻越深,漸漸不滿足,元棠感受到他的躁動,盡量配合他,封淙從唇角親到元棠脖子,手勁變大,拉開元棠衣領,元棠也有些激動,揉搓著封淙背後的衣料,抓在他手中團了又放,把它們揉得不成樣子。

遠處的馬蹄聲不適時的打斷他們,封淙有些氣惱,元棠也好不了哪去,但是不得不停止。

趁著人還沒走近,元棠又親了親封淙的唇角,問他:「你想回漠北是么?」他知道封淙一定想去的,那里是粟安人的故鄉,也是封淙的安身之處,只要到了漠北,封淙至少是安全的,元棠也希望他安全,從此過上新的生活。

「我不知道。」封淙看著元棠說。

隨從們趕來時,元棠和封淙已經整理好衣服坐在草地上,他們也沒問封淙為何忽然騎馬奔馳,警惕又惶恐的將兩人圍在中間。

木魯呼熟悉北晟曜京的動向和各部族的關系,他對北晟朝政的估計是有先見之明的,狩獵過後,北晟皇帝與穎王之間的矛盾也逐漸浮現,北晟皇帝提拔了一批狄人元老和北晟太後娘家部族的青年,意圖分散穎王的權力,穎王也不甘示弱,從年末到正月里,頻繁聯絡曜京各部族,也幾次到奚成侯府與木魯呼長談。

元棠他們這批南夏「降臣」雖然與北晟皇庭的斗爭無關,也受到一些影響,監視他們的仆從進一步限制他們的出行自由,元棠還是借著封淙是木魯呼外孫的關系,才能自由來往於自己與封淙的住處。

曜京受北地夏人習俗影響,正月里也過年,北晟皇帝還要舉行祭典,受百官朝賀。

在朝賀典禮上,北晟皇帝將穎王的坐席從御座旁移到群臣之列,穎王當場面不改色地接受了皇帝的安排,年後稱病不朝,然而他主管朝政軍務卻一樣沒放手。

在木魯呼的打點下,元棠和封淙終於在開春後找到入北齊州軍的下落,弧思翰將齊州帶來的士兵帶曜京西郊馬場,讓他們充當那里的苦役,每天做最苦最累的活兒。

北方的冬天比南方凜冽寒冷,只在這里過了一冬,元棠就習慣了厚皮毛大袍子和皮毛厚氈帽,習慣穿得像個粟安人到處走動。

在城外做苦役的齊州軍卻沒有足夠的衣物御寒,同時還要承擔馬場繁重的勞動,經過一冬,北來的齊州軍竟去一半。

僥幸在去年那場戰事活下來的阿笙如今瘦骨嶙峋,身上仍然穿著夏天從齊州穿來的衣服,外面裹一層破爛的襖子,見到元棠時,阿笙忍不住哭出來。

元棠忙脫下自己的袍子披到阿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