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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灌,加上庄思宜這句肉麻的話,程岩雞皮疙瘩都躥起來了,他道:「庄思宜,你怎么跟我弟弟似的?」

庄思宜一怔,等反應過來程岩將他比作三歲幼童時,頓感羞惱,悻悻道:「那算了,我……」

程岩把門打開了點兒,「進來吧,只睡覺,不說話。」

「行!」

屋中沒有燒炭,就一會兒的功夫,程岩手腳都凍涼了,他趕緊摸黑上床。

庄思宜這回沒再作妖,安安靜靜地鋪床躺好,見程岩已經背對著他睡了,只好閉上眼。

或許是冬日天冷,人會不自覺往溫暖的地方靠近,次日程岩醒來時,發現他和庄思宜面對面躺著,兩人的手互相搭在對方腰上,被褥也糾纏在一塊兒。

程岩一驚,殘存的瞌睡都醒了,頓時想起了榕樹村那晚的尷尬,幸好這回庄思宜沒啥詭異的動靜。

程岩默默抽回手,又將庄思宜的手拿開,可被子里太暖了,他一時不想起來。

兀自發了會兒呆,程岩將視線移向沉睡中的庄思宜,此時兩人離得很近,他能清晰地看見對方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顆淺褐色的痣,在稍稍偏左的位置。

他不知從哪本雜書上看到過,說鼻梁主男子性/事,鼻梁有痣的男人,多半房事上有隱憂。

想到庄思宜前生不孕不育的結局,程岩不禁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又眠了會兒,困意再次來襲,程岩知道自己不能再躺下去了,趕緊下床洗漱。

當天,自然是庄思宜送他去碼頭,一直到船都要走了,庄思宜還拉著他不停說話。

船上有人看不過眼,催促道:「還走不走啊?話那么多,小兩口都沒你們這么黏糊。」

程岩:「……」

庄思宜:「……」

等程岩上了船,庄思宜還在碼頭上喊,「阿岩別忘了,正月十六我們一塊兒走。」

其實書院的春學本是每年正月二十六,但因為程金花的存在,程岩實在不想、也不敢在家中多待,庄思宜一提他就同意了。

江水滔滔,船越行越遠。

程岩站在船頭上,看著庄思宜的身影逐漸變小,最終消失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庄萬人迷思宜vs程傑克蘇岩

看到任何奇怪的劇情都不要驚訝,比起真雷劇我已經非常克制了!至少還沒有空降狗血身世給岩岩皇室血脈,或者設定庄家是害死岩岩親爹等等……

第38章

到家那天,正好是除夕前一天,蘇省通常把這天叫做「小年夜」。

但大安風俗各不相同,「小年夜」也不獨指臘月二十九。

不管怎樣,清溪村已是年味十足。

程岩一路往家走,沿途都有人放炮,路旁時不時還能見到各種祭品,都是村民為祭祀土地或祖先而備。

他一進家門,就聽李氏驚道:「大郎!你怎么才回來?你爹差點兒上南江府找你了!」

程岩有些心虛,胡謅道:「庄家家學有位先生不錯,我就多跟他學了幾日。」

李氏狐疑:「那位先生過年也不回家?」

「好了,大郎回來就行,趕緊干活兒去,家里正忙著呢。」程老太太訓了李氏一句,又和顏悅色地對程岩說:「大郎啊,先回屋子里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