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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又是你個智障,天天黑我們岩岩就算了,連三郎都不放過!

2樓:不算黑啊,史書上記載程三有仲宣之貌陋,就是建安七子里面最丑的那個王粲。

3樓:放屁,你看得哪本野史,正史里明明有記載大食國的公主對他一見鍾情,因為小程大大不娶,結果一生未嫁,而且阮大大那首《贈程子青》里也提到小程大大美姿儀。

4樓:你才是種/馬傑克蘇文看多了吧?丑程殺了大食國多少皇室?公主還會喜歡他?雷劇邏輯嗎?丑程他哥權傾朝野,還不是想讓史書怎么編都行,完全閉眼吹。而且阮矮子跟程白蓮關系好,當然要幫著吹他弟了,要不然阮矮子寫詩黑了那么多人,怎么就吹程家兄弟?

5樓:你們程庄粉掐架不要cue我家小南大大,而且小南大大黑誰了?不就黑過張懷野和庄思宜?

6樓:4樓張野人的粉吧?見縫插針黑你阮爺爺,第九名的洗jio婢,不要碰瓷第二名謝謝。

7樓:我路人,又不是沒有程岩的畫像傳下來,他長那么好看,他弟怎么會丑?

8樓:程路氏又來了,今天不yy你家岩岩小媚娃帶球跑了嗎?

9樓:煩死了,庄唯簡直惡臭,當誰稀罕你家爛黃瓜嗎?記住,各種史料都表明一直是你家四姨太倒貼我岩。

10樓:你們cp粉純粉真的有病啊,明明是因為程松上戰場的時候還小但是戰力太猛,小閻王也是幽人先叫的好伐?本帖已舉報,再造謠傳謠小心被查水表。

第81章

二月末,又一年迎春花開,京城剛考過一屆會試,眾多舉子仍留在京中,等待著幾日後的杏榜發榜。

書生們聚在一起,除了討論學問,一般就是議論時事。

此時某間茶社中,一大耳書生道:「也不知北軍戰事如何了?晁小將軍應該已經到前線了吧?」

另一清雋書生道:「什么小將軍,如今定安侯已被封為大將軍,乃我安軍最高統帥!」

大耳書生:「我不是叫習慣了嗎?不對,你注意力太偏了吧?我問戰事呢。」

清俊書生笑了笑,「戰事我如何得知?但大將軍一出馬,必然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說得好!」隔壁桌一藍袍書生附和道:「想當年大將軍率北軍對陣單國,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鼻屎小國打得是屁滾尿流,今次換了幽國,當然也是一樣!」

「劉兄,你身為舉子,說話就不能文雅點兒嗎?」藍袍書生身旁一人皺了皺眉,掩住口鼻作嫌棄狀。

藍袍書生:「怎么?陳兄認為我說得不對?我說單國乃鼻屎小國已是看得起它,明明彈丸之地,也敢來犯我大安!」

這兩人便是三年前與程岩同乘一條船來到京城的陳、劉二位書生,那劉書生在國子監讀書兩年,去年回蘇省參加了鄉試,終於中了舉人,雖說排名有些不好看,但怎么也比當年倒數第二的陳書生強。

兩人又一同參加了今科會試,這幾天都有些坐立難安、茶飯不思,每日除了來茶社聽人閑聊混日子外,空余的時間簡直度日如年,幾乎就快憋瘋了。

和往常一樣,一人開了頭,另一人便開始互懟,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起來,忽聽清俊書生又道:「說起三年前,京城那次舉子集會可是熱熱鬧鬧,轟轟烈烈。」

大耳書生跟著感嘆道:「是啊,我當時身在家鄉,恨不能立即動身來京支援,只可惜天高路遠,也就只能在府城響應幾聲了。」

清俊書生笑了笑:「上一科也是人才濟濟,當時率先發起集會的張大人,他上個月寫的一篇文章你們可讀過?其中一句『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後得一夕安寢』,據說將朝廷上的主和派臊得無地自容。」

大耳書生:「對!還有我大安第一位大/三/元!說起來,程三元這幾年為何沒動靜了?」

清俊書生也迷茫地搖搖頭,「好像是沒聽說過他的消息。」

劉書生眼見又有了插嘴的機會,忙道:「程三元兩年多前就已外放為官,聽我國子監里的同窗說,政績很是卓越,得了皇上兩回封賞呢!」

大耳書生興致勃勃道:「哦?是去何地做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