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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同窗,自然還有同僚。

程岩看了眼「大噴壺」張懷野,和三年前比,張懷野似乎並無變化。

對方注意到他,竟朝他走了過來,站在他面前躬身一拜。

程岩愣了下,就聽張懷野道:「我代邊城的百姓謝謝你。」說完,張懷野又沖庄思宜一拜,「也多謝庄大人。」

程岩和庄思宜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有點懵這是張懷野嗎?怕不是鬼上身了吧?

下一刻,就見張懷野站直了身,道:「不過固守我大安疆土,保護我大安百姓,本就是咱們為官之人的責任,今日我之所以謝你們,也全靠同行襯托那些丟城的無能之輩,早就該一頭撞死,還有臉上書向皇上求情!」

程岩:「……」

庄思宜:「……」

嗯,還是張懷野。

席上,眾人敘著舊情。

程岩從庄思宜的來信中得知,蕭瀚一年前便已成婚,據說成親當日,萬千少女淚灑京城,恨不得披著紅蓋頭,穿著大紅嫁衣,站在蕭瀚身旁的人是自己。

如今一年過去,蕭瀚的妻子已懷有身孕。

從蕭瀚的言辭中,程岩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妻子很滿意,也很期待他們即將出生的孩子。

不過談及此事,眾人不問起了程岩和庄思宜的情況,他們一個二十二,一個二十三,在大安都算「晚婚晚育」了。

兩人很有經驗地試圖將這個話題敷衍過去,庄思宜還故意禍水東引問起了阮小南來,畢竟阮小南今年也有二十了。

阮小南絲毫不知庄思宜心機深沉,得意洋洋道:「我若找不到心儀的女子,是決計不會成親的。」

蕭瀚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的,雅南兄還想自己找不成?

阮小南鄭重其事地點點頭,「當然,尋常女子豈能配得上我?」

有那好事者道:「那阮大人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阮小南沉思片刻,非常直男癌地說:「自然是貌美賢淑,琴棋書畫樣樣通,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皆知」

「呵。」張懷野冷笑一聲打斷道:「阮編修還是先想法子長高點兒吧。」他又端起酒杯,斜睨阮小南一眼,「不過,阮編修還能長嗎?」

阮小南筷子一放,大怒道:「我高不高也有人喜歡,總比某些人人見人厭來得好!」

張懷野頓時變了臉色,原來半年前翰林院同僚想為他說和一位官家小姐,但他與那小姐見過面後,對方卻對他十分不喜,沒多久,又聽說那家人看上了阮小南,只是阮小南不同意罷了。

事實上,自張懷野入朝為官後,想給他說和的人也不在少數。而他一個二十有五的男子,確實也想成家了,可他每次都抱著極大的希望,結果卻總是不盡如人意。

張懷野不明白是何為,但場中人無一不知,那些小姐們背後都說與張懷野交流後,不是覺得自己蠢笨如豬,就是覺得自己愧對父母、愧對國家、愧對天地,還說張懷野要娶的哪兒是女子,分明只有聖人才配得上他。

如今被阮小南一說,張懷野當即就要和對方理論,還是蕭瀚見勢不妙,忙出面打了圓場。

眾人趕緊配合地轉了話題,庄思宜則和程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