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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

程岩嘆了口氣,「是啊,只聽他做的事,又如何能料到他是這種性子?」

不過庄思宜提起東省之事,程岩不覺得自己過於浮躁了,想那方真榮為人正直,只是性子內向孤僻,更需他多多包容理解才是。

正聊著,忽聽庄棋來報,說是武學那邊來了消息,教場改建已成,請程岩明日去看一看。

如此進度可比程岩預計的還要快上十余日,他心中一喜,自是答應。

次日恰好休沐,程岩一大早便和庄思宜來到教場。

原本一過照壁便可見一座攔馬牆,如今已被拆除,而之前的三義閣與守備署都已改建為講堂,舊軍房則為學生的住所,唯有演武堂與演武場維持原樣。

總之,整個教場已大變樣,就等著開放之日掛上匾額了。

程岩頗為滿意,與人商議後,決定選在端午前一日正式開放。

等正事辦完,程岩和庄思宜便打算上街逛逛

鬧市中,兩人並排而行,藏於袖中的手不停勾纏,又分開。或許是在許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搞曖昧頗為刺激,他們每一次相觸皆是心有悸動,如此幼稚的游戲竟都樂此不疲。

路上,程岩道:「如今教場已改建完成,梅先生也從他昔年舊部中請了一些人來任教,可謂萬事俱備了,只不知揭牌那日是個什么光景?」

庄思宜聽出程岩有些擔心,笑道:「岩岩是怕來的人多了,還是人少了?」

「人怎會多?武學初辦,又有束為門檻,大多人只會觀望。」程岩嘆了口氣,「我是擔心到時候門庭冷落……」他瞅了眼庄思宜,干咳一聲:「身為幕僚,你可能為本官分憂?」

庄思宜剛要說話,前方突然傳來嘈雜聲,兩人駐足望去,就見幾個家丁正追趕著個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為了不被逮住,一路上掀翻了不少路邊攤子制造障礙,攤主們各個驚慌四散,街面一片狼藉。

見狀,程岩頓時火冒三丈,寒聲道:「庄棋。」

深知程大人的命令比一切都重要的庄棋瞬間領會神,幾步就沖到中年男子身前,一把擒住對方。

男子還要掙扎,後來的家丁卻已趕到,他們本想抓住男子,卻被庄棋擋住。其中一名家丁情急之下就想掀開庄棋,孰料剛一伸手就被庄棋捏住了,痛得他大叫不止。

「放肆!我們乃梁府中人,你可是要與我們梁府作對?」

家丁頭子怒斥庄棋,而不遠處庄思宜卻愣了愣,盯著被庄棋擒住的男子道:「梁四爺?」

程岩:「你認識?」

庄思宜:「算不上認識,只遠遠見過一兩次,倒是梁二少爺跟我抱怨過多次,說他這位四叔小時候天資聰穎,長大了卻文不成武不就,成日醉心書畫,敗了家里不少銀錢。梁府明明早分了家,梁四爺還時常回府中要銀子,要不到便撒潑打滾,甚至還偷過梁老爺書房中的古董擺設拿去賣。」

程岩心下了然,「走,過去看看。」

兩人一露面,家丁們便有人認出了庄思宜,忙跪地道:「見過庄大人。」

庄思宜笑了笑,「如今我可不是大人。」他指著身旁的程岩道:「這位乃同知程大人,你們為何在大街上鬧事擾民,便向程大人解釋吧。」

家丁頭子聽出面前兩位大人物對他們心有不滿,緊張地解釋:「回大人,當街擾民是小的們辦事不利,但小的們是受了老爺的命令,要將四爺抓回去。他前些日子偷了梁府一間鋪子的房契轉賣,昨日鋪子的掌櫃來梁府訴苦,老爺方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