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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昨夜不還說沒有准備,要先回去嗎?」

庄思宜想著昨晚上程岩拉著他不放的熱情,一臉欣慰道:「其它的確沒有准備,我本來想著回到府上再與你歡好,哪知岩岩卻等不及了,還好軟膏我時時備著……」

「……閉嘴。」

庄思宜見程岩雙頰紅暈,裸在衣堆外的肩頭布滿紅痕,不禁心神盪漾。他很想壓著程岩再來幾回,但又擔心對方身體,只得遺憾作罷。

「我為岩岩穿好衣,咱們就下山吧。」

程岩盯著他單薄的衣衫,道:「我又不是沒了手腳,你自己拾吧,穿那么少也不冷嗎?」

待兩人穿戴好,程岩盯著地上沾染了不明液體的喜袍,愈發羞澀難當。庄思宜卻態度自然地拾起袍子,幾下塞入包袱里,拉著程岩就往梅林外走。

一路上,程岩頻頻回頭,庄思宜笑問:「岩岩舍不得?」

程岩順從心意地應了聲,便聽庄思宜道:「日後回京,我也在庄府的梅園中掛上紅綢紅燈,你可日日看,時時看,看膩為止。」

程岩忍不住笑了:「又來胡說八道。」

可惜兩人間酸腐的戀愛氣氛並未延續多久,這會兒,程岩瞅著庄思宜牽來的白馬,表情很黑。他身上確實沒太多不適,但被頻繁使用的地方仍微感異樣,要是再騎一個多時辰的馬……他真的不會殘嗎?

庄思宜也知為難,干巴巴道:「昨日的確是沒有准備,辛苦岩岩了。」

沒辦法,兩人只能策馬到近郊,又怕被人撞見,便牽著馬走路回城。

等到了府中,程岩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掉了,他和庄思宜草草洗了個澡,倒床就睡。

程岩一覺睡到下午,再次醒來已是神清氣爽,然庄思宜卻不在他身旁。一問才知,庄思宜中午發了熱,怕過了病氣給他,於是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程岩頓時想起早上庄思宜一身單薄的衣衫,以對方的性子,估計一整夜都是這么睡的,也難怪會發熱了。

他心中又疼又感動,匆匆趕去庄思宜房里,卻沒注意到身後庄棋復雜的神色。

全知全能的大佬庄棋,稍稍一想就明白兩位主子昨夜經歷了什么,但據書上說,雌伏者更易發熱,他本以為自家老爺必然處於上位,而今看來……

庄棋淌下兩行清淚程大人!干得漂亮!

另一邊,庄思宜並未睡著,而是靠在床頭隨意翻著一本書。

他見程岩來了,皺了皺眉:「我有些受寒,岩岩離我遠著些。」

程岩卻不理會,徑自走到床邊坐下,「昨日你我才敬告天地日月,說不論禍福都要不離不棄,如今你病了,我還能不管你嗎?再說,你也是為我才病的。」

他摸了摸庄思宜的額頭,是比平時燙些,便關切道:「喝葯了嗎?」

庄思宜笑了笑,「喝了。」

程岩頗為不滿:「你既然病了為何不好好休息?還看什么書?」

說著,程岩順勢一瞟,就見書頁上畫著一幅畫,畫中兩名赤身男子相疊一處,旁邊有四個碩大的字丹穴游龍。

「……」病死算了!

然而程岩舍不得庄思宜一直病下去,在他悉心照料下,對方沒幾日便徹底康復。

到了庄思宜生辰這天,曲州府又一次辦起了花燈節,雖比起中秋的花燈節規模小一些,但依舊熱鬧。

晚上,兩人突發奇想地帶上嘯天同去賞燈,不知不覺間,他們又來到了追星湖畔。

望著滿湖河燈,庄思宜與上次一般問道:「岩岩可想放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