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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岩莫名一抖,下意識往水里縮了縮。

然而庄思宜都大周章地爬牆了,程岩還能守住清白嗎?於是兩人沒羞沒臊開開心心地洗了個鴛鴛浴。

氳氤的水霧中,程岩騎在庄思宜身上,兩人緊密相連,而庄思宜一面緩動,一面湊在他耳畔道:「清溪程郎,天資聰穎,十九大魁天下。一日登山,忽遇暴雨,誤入一廟。野廟長莎蔽徑,蒿艾如麻,似久廢無居人。程郎心憂之,坐良久,無少異,遂席地而眠。恍惚欲寐間,忽聞履聲,微目之,見一青衣公子,豐采韶秀,矯健過人……」

程岩也不知庄思宜從哪兒看來的話本,竟用在雲雨時助興,他難耐地喘息道:「那青衣公子……不會是、是姓庄的狐妖吧?」

庄思宜悶笑兩聲,繼續道:「程郎驚問之。答曰:貴人光臨,倍益光寵……」

其實故事很簡單,無非是書生在野廟中遇見了狐妖,被狐妖帶入了廟後小樓。樓里陳設芳麗,有數位美婢送上美酒佳餚,一人一妖相談甚歡,見書生半醉,狐妖便將其抱入湯池中,趁著共浴奪了書生元陽。

然待書生次日醒來,卻哪兒有什么小樓狐妖?才知是自己做了場夢。

可是……

「交頸鴛鴛戲水,並頭鸞鳳穿花。星眼朦朧,肩膀上露兩彎新月……」

念到此處,庄思宜細吻程岩肩頭。

「青狐以手提程郎雙足,置於旱洞,徐徐而入,淺抽深送數百回。」

念到此處,庄思宜又勾起程岩的腿,狠動數下。

總之,庄思宜嚴格照著劇情走,青狐碰哪里,他便碰哪里,還引誘著程岩配合:「岩岩,此處你應問我『倦乎?』」

程岩咬著唇死活不肯說,庄思宜百般手段,終於逼得程岩開口。

庄思宜則立刻接道:「未知足,焉知倦。」接著便以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回答。

或許是故事所描述的畫面太過香艷,程岩竟比往日更得趣,沒多久便泄了。

庄思宜一挑眉,壞笑道:「原來岩岩喜歡這樣。」

程岩沒力氣與他多說,只趴在他胸口不住喘氣,庄思宜體貼地沒有再動,而是將程岩抱上了床。

兩人相擁著躺了一會兒,庄思宜看著程岩染上了□□之色的雙眸,忽然情潮涌動:「岩岩。」

「嗯?」

「沒事……」

程岩皺了皺眉,見庄思宜居然有點兒難為情的樣子,好奇逼問:「說。」

但庄思宜並未立刻開口,就在程岩以為他不肯說時,庄思宜卻稍稍偏過臉:「每次見你,想著你也喜歡我,就覺得很恍惚,好像做夢一般。」

程岩一怔,別看庄思宜平時淫詞浪語張口就來,但偶爾卻會流露出幾分純情,偏偏程岩最受不了對方難得一見的羞澀,頓時心化成一汪春水,別有深意道:「做夢的是書生才對。」

於他而言,今生就是最好的夢了。

程岩知道庄思宜並未滿足,便翻身跨坐在對方小腹,俯身道:「現在,你是個獵戶。」

冰涼的濕發掃在庄思宜肩上,他笑了笑:「那你呢?」

程岩:「我是郎中。」

庄思宜手扶著程岩勁瘦的腰,逗他:「所以小郎中要為我治病嗎?」

程岩微微臉紅,「對,因為你上山打獵時被毒蛇咬了,傷口紅腫發燙,我、我要幫你吸毒。」

庄思宜一臉震驚,程岩的意思是他所想的那樣么?他實在不敢相信,於是遲疑道:「那我的傷是在……」

程岩抿了抿微腫的唇,慢慢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