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橫他一眼:「沒看見我正在忙著呢嗎?」
說話間,他已經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了,手里用力攥住那玩意兒,一點一點往外抽。
「嘔」
黎簇干嘔一聲,五官全皺在了一起,重活一次再看到這怪蟲,還是覺得惡心的不行。
「我的媽呀,這什么東西!」
「導致葉梟自殘而死的罪魁禍首。」吳邪把蟲子扔到地上,拿旁邊的破布擦著手。
黎簇隨口接過話:「這東西為什么會在他身體里?」
聞此言,吳邪抬眼看向一臉扭曲的少年人,神情若有所思,頓一頓,道:「把衣服解開。」
他這話說的突然,黎簇一時半會轉不過彎來,便愣在原地。
吳邪便道:「黎簇,把衣服解開。」
「哈?」王盟吃了一驚,扭頭看向自家老板,再聯想他剛才的話,眼睛猛地睜大,「老板你不是吧,真要操黎簇,他還是個孩子呢!」
「……」
王盟立刻到吳邪一記眼刀子,外加嫌棄不已的神情。
黎簇眨巴著眼,看起來傻乎乎的,「為什么?」
吳邪丟掉破布,繞過木桌走到黎簇面前,沉聲:「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你忘了嗎?」
「……」
黎簇咬了下嘴唇,然後乖乖把長袍上的盤扣一個一個解開,褪下長袍後,遲疑了一下,伸手拉領子,露出鎖骨和一點胸膛。
白熾燈下,少年人的肌膚雪白到發光,湊近了看,能看到皮膚底下縱橫遍布的毛細血管。
吳邪深深看著他,少頃,啞聲:「還不夠。」
黎簇緊張的看一眼王盟,隨後干脆的把衣擺掀起來,露出了整片胸膛,遇到冷空氣後,胸前受刺激的兩點發紅挺立,與旁邊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喲,小子,沒想到你還有腹肌啊?」王盟就站在黎簇旁邊,看他小腹平坦結實,抬手想摸,結果手還沒伸過去呢,就被自家老板拍開。
吳邪背著光站在黎簇面前,神情顯得有點晦暗不明,他伸出手,像是為了確認什么,手指在柔韌又細膩的肌膚上劃過,從小腹劃到腰窩。
黎簇覺得癢,忍不住躲了躲,一張臉爆紅,囁嚅道:「你變態啊,干嘛這樣摸我……」
吳邪的喉結不太明顯,不細看根本不會發現他已經咽了好幾次唾沫。他的喉嚨干燥,下腹更是有無名的火焰升起,少年人清瘦白嫩的身體誘惑力很大,和性別無關,他只是單純的想對面前的人做點什么。
至於是什么,吳邪認為自己不該深入想下去。
於是,他回手,替黎簇拉好衣服,再挽起他的衣袖,胳膊也是細白的。
沒有什么異樣。
吳邪緩緩開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別太沙啞,「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有沒有感覺總想喝水,好像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動。」
黎簇露出困惑之色,回到:「沒有,我很正常啊,你發現什么了嗎?」
吳邪皺了下眉,眼里也有幾分不解,他定定看了黎簇片刻,接著拿破布把菜刀擦干凈,說:「來,把手給我。」
黎簇很干脆地伸了手,吳邪握著他纖細的手腕,笑了:「你真是一點都不怕我了。」
這小屁孩怎么那么有意思,幾分鍾前被他拿菜刀抵著脖子都忘了,現在他讓他伸手就伸手,看他手里拿著刀也不怕。
想罷,下手時力道很輕,在少年人聒噪的痛呼聲中劃了三道血痕在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