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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舒展了雙眉,等見到扶蘇再說其他。

而遠在千里之外,趕來桑海的路上。

幾乎是同款白衣的青年長發未束披在雙肩,握著毛筆的手指骨節分明,燭火明滅不定,有侍者隨時剪去燭芯。

已經子時了,年輕的帝王還在批閱文書。

侍者忍不住輕聲提醒:「陛下,已經子時了。」

扶蘇應了一聲,筆墨卻不停,初為帝還有太多的事要去做,現在不是歇著的時候,最起碼在今日的政務沒有批閱完成後不能歇。

年長的侍者看著燭火下新皇的眉眼,微微有些恍惚:雖然相貌和陛下不太相像,但在這方面真不愧是父子。

「是嗎?」

年輕新皇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是和他性格一樣的溫和,但縱然如此年長的侍者也是一驚,慌慌跪了下去,正要開口年輕新皇卻用微微的笑意消除了他的緊張。

扶蘇怎么會因為掌燈人一句自言自語的感概而氣惱,相反對這樣的說法頗為喜歡。

因為那是他最敬仰的人,是他的父親也是他的天下師。

年長的侍者也就笑了:「是啊,一樣勤政。」

或者說始皇陛下更要辛苦的多,十三歲為王處理盤根錯節的帝國內政,他腦子笨不懂什么國家大事,但也知道呂不韋不死,帝國的權利便無法落在秦王手中。

秦王逼死呂不韋後,只那一日早休息了一個時辰,第二日帝王不動聲色,十五六歲的少年人卻已是掌管一國的王者。

不過兩年,秦王揮師滅韓,滅六國之戰正式開啟。

秦王殫竭慮,千里之外的戰場、近在咫尺的內政,他有時候忍不住想明明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人怎么能做到這種程度?

就像是永遠不會倒下。

後來秦王用丹砂填造出山川河流,這是帝國圖貌,其中除了秦還有韓、楚、趙等諸國,這是一副天下圖。

秦王就睡在山河帝國附近,閉眼、睜眼,他要第一眼就看到這諸國天下,他不容許自己有一刻的放松。

有時累得狠了,也只是閉目小憩一會,醒來後便望一眼這天下形貌,那一刻所有的疲倦又都不翼而飛,他又是那個冷靜深沉的秦王。

六國余孽欲復辟舊國,痴人說夢。

他們欲攜民心,造大勢,便斷了民心,民心所向在穩在安,我倒要看看區區六國余孽還能造成什么亂子。

滅六國數年,日日休息不過兩個時辰,六國盡滅之後,不是結束又是新的開始。

平天下,修長城、定秦律、將一切統一有制,六國貴族不願行秦律、不願統一,妄圖恢復貴族驕奢生活,但這天下萬民願,他們最卑微、最渺小、最脆弱但也最容易滿足,他們所要的不過是安穩度日,衣暖食足。

誰能做到他們便擁護誰,如此而已。

六國余孽做不到,但帝王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基友們如此之坑,和她們約日更一個兩個都消失了,一個沉迷吃雞游戲,一個前兩天沉迷漫畫現在考試,一個貌似最不坑,每天都在碼字,但……慢成烏龜啊。

☆、桑海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