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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僅存的一絲絲理性就這樣阻止了他,他又微微撐起了身子,再次去親童若的嘴唇。那里已經變成了略深的艷紅色,好幾分鍾沒有他的光臨,水色濕潤地透著光,似乎在招他再次來品嘗。

晏堯的欲望和理性形成了一種極端危險的平衡,欲望叫囂著侵犯侵犯,理性卻提醒他,一旦這么做就會萬劫不復。他喘氣跟野獸沒什么兩樣,只能夠發狠地吻童若,以此來抑制一點心里的沖動。

親一下就好。再親一下就好。

做得更多的話會嚇到他,得不償失!

晏堯兩眼都爬上了紅血絲,他不小心磕破了童若的嘴唇,嘗到一滴血的微妙甜味。他舔舐著,輕咬著,心里想的是把這個人徹徹底底吃下去,行動上卻只是吻了一次又一次。

這是他闊別五年的寶貝,叫他發瘋又要他心軟。

童若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是躺在自己的房間里。

空調的溫度開得正好,不高不低,是舒適的室溫。他伏在床上,睡衣穿得好好的,身上蓋著被子,睡得頭發凌亂。

晏堯來敲他的門時神似乎不太好,略有黑眼圈,大概是因為宿醉。童若要對他說早上好,張了口才發現唇上似乎破了個口子,有點疼。

晏堯解釋說:「你昨晚睡著差點摔下來,磕到了。」

童若沒有懷疑,只是撓了撓頭發,低聲說:「謝謝您帶我回房間。」

晏堯也沒否認,他點點頭,只說今天也沒什么事要干,童若今天可以多休息一會兒,他也要回房間補覺。

他在童若房間里待到天蒙蒙亮了才離開,幸好還有宿醉做掩飾,不至於讓童若發覺到不對勁。

就是走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沒注意,腳步不穩,險些一個踉蹌摔了,堪堪站穩。童若猶豫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和這個人一起喝了酒了,晚上又沒發生什么事,心中芥蒂稍微消了一點,竟然跑過來扶他,頭垂著,問道:「您的腳是怎么回事?」

晏堯沒料到他會這么做,很想反抓住他的手,卻只能壓抑著心神的激盪,進了房間,才道:「以前從二樓跳下來,摔的。」

童若放了手,嘴唇張了張,又問:「那……還能治好嗎?」

他總歸還是心軟,見不得晏堯的腳始終這樣。

晏堯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