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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余老提出了倡議,呼吁人們這項研究只用於科研研究,禁止迫害和殘害異能者,也無法控制暗流涌動。還有高層通過丁勝輝轉告白孟宸,讓他們只管安心學術,這些事情自然會有人考慮。

只聽這個回復,白孟宸的心就涼了半截,當天晚上他就因此而失眠了。

黑暗中睜著眼睛,白孟宸心煩意亂,不由長長地嘆氣。側躺著面對他睡的夏衍伸手摟住他,說:「別煩了,這是大勢,不可避的。」

白孟宸百思不得,轉過身說:「我就是想不明白,都已經告訴他們你曾經經歷過的未來,注定了這條道路的錯誤,為什么他們還執迷不悟?」

夏衍帶著睡意的聲音說道:「總有那么一些人,覺得應該得到特權,更有擁躉支持他們的想法。注射了抗病毒血清,就不會因為死亡而使崗位上缺人,保證國家的正常運轉是他們的首要目的。」

白孟宸似乎被說服了,可還是覺得這種方式不可取。

夏衍哼了一聲,呢喃著說:「其實……掩蓋在冠冕堂皇下,不過是怕死。」

白孟宸無聲苦笑,這世上又有幾個人不怕死呢?

他把腦袋靠過去挨著夏衍的胸膛,伴著他的心跳睡意涌來,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夏衍輕輕地蹭著他的頭發,低聲地說:「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保護你的安全,保護你的理想,保護你實現你想實現的一切。

白孟宸莫名其妙的低氣壓,讓第二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喘,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

這種恐怖氣氛,隨著第一批家屬抵達京城入住小區,才一下緩解。白孟宸大發慈悲的給他們放了一天的假,允許他們離開軍區和家人們團聚。

他們當中已經有人一年多沒有和親人見面,頓時歡呼雀躍,覺得白主任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了。

這個時候軍區已經不能隨意的進出,他們必須拿著丁勝輝開具的證明,登上一輛掛著軍牌的大巴,被護送著離開,再被護送著接回來。

看著空了一半的實驗室,白孟宸離開了所在的樓層,來到專門設立的電話室。這是半個教室大的房間,有五個半人高的隔斷位置,每個位置跟前都有一部電話和一個話務員。

白孟宸走到一個空閑的隔斷,話務員還是第一次見他來這里,忙起來跟他打招呼。

「幫我接一下xx省的外線。」他坐到位置上,接過來聽筒看著話務員撥出號碼。等話務員操作完,他才可以使用電話機打通白媽的手機。

話務員體貼站起身出了隔斷,他們與家人的對話都會被記錄下來,並不需要盯在跟前。

「喂?媽,是我。」

「你這孩子,要么好長時間一個電話沒有,要么就接連的打電話。不是上個月剛聯系過?」白媽納悶的問道,隨後警覺地抬高嗓門,「不會出什么事了吧?你說!是不是把人家姑娘的肚子給搞大了?!」

您這語氣里邊的興奮是怎么回事?白孟宸無語,說:「沒有的事!」

他否認的太過堅決,白媽掃興的「嘁」了一聲,才慢慢吞吞的說:「還以為是什么好消息。到底為什么打電話啊?」

他平時都是隔個兩三月才主動打個電話,一般情況下都是白媽每個月固定聯系他。打破了往常的規律,白媽不敏感起來,追根究底的問。

白孟宸這才感到頭疼,急中生智的說:「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這邊封閉式研究,要切斷對外的通訊。你有事要找我,就打這個電話,會有人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