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里磨一磨,請他出面施加壓力。出了這樣的事,老丁的手下要是面都不露,才真坐實他倒戈了陣營。」
手下左一想也是,趕忙要車去原來大佬那里。
白孟宸怔怔的看著夏衍,他一直盯著夏衍想不在意都難。他伸出雙手抱住白孟宸的上身,蹭著的脖頸撒嬌:「干嘛這么看我?」
抬手拍他的腦袋,白孟宸說:「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身上領袖的氣質。」那種冷酷的,霸道的強硬做派,跟他日常所見的夏衍全然不同。
夏衍抬起頭,目光忐忑:「你討厭嗎?」
白孟宸單手摩挲他的臉,羞澀的坦誠道:「恰恰相反,我覺得很迷人。」
他明白他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換做一個陌生人只會贏得白孟宸的皺眉。夏衍笑起來,抱住他深深的親吻。白孟宸單手摟住他,仰頭回應著。
夏衍帶人搶走設備的那一戰,波及了機場和運輸機,讓前十七區的科研人員不得不被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等了兩天才乘坐另外一輛運輸機。
趙馨嵐用手指簡單的梳了下頭發。身邊的座椅上第一實驗室主任形容憔悴,很顯然那晚的異能者戰斗嚇壞了他。她也沒有想到手持著熱武器的普通人竟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她知道這背後肯定有夏衍的影子,不由對自己的選擇產生了動搖。
感受著運輸機在氣流的顛簸下微微的震動,趙馨嵐出神片刻,又嘆了口氣。母親的哀求,父親的嚴令,她自身對成功和名望的野心和渴求,都注定不能回頭。
他們的運輸機抵達目的地,下了飛機又登上了大巴,行駛了三個小時後,進入一片厚得跟大壩一樣的牆體圍繞的庇護所。始終安排他們行程的人把他們送到了研究中心,趙馨嵐和她的組員被分配了一個設備齊全的大實驗室。
雖然原來的設備被搶走了,可抗病毒血清的研究資料被她存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里,趙馨嵐讓手下把數據導入新設備,又讓另外的一個去申請材料。
起初只是喉嚨有點干癢,趙馨嵐沒在意,只喝了點水壓了壓。等到試驗材料都到位,坐到電子顯微鏡前,她側過頭悶悶的咳嗽了一聲。幾個小時後,趙馨嵐開始發熱,意識到什么,她的臉色一下變白了。
三天,72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外界的群眾還沉浸在流言里,托著他們能托到的所有關系去打聽可以醫治sr的葯物。沒有關系人脈,家中又有親人生病的,則開始鋌而走險,沖進他們認為可能的任何場所,只為求得一線希望。
沖突越鬧越大,任是新部門如何辟謠,也無法平息人們內心被點燃的火焰。
恰在這時,混在人群中的異能者出手了。這是異能者第一次公開路面,卻不是光的角色,讓事態直接升級。
雪上加霜的消息緊接著傳來,幾個月沒有聲息的孫全在西北站穩了腳跟,宣布異能者的時代到來,號召各地異能者響應他的獨立宣言,建立嶄新自由的國度。
形勢急轉直下,高層緊急磋商了一番,認為這種時候不宜兩面樹敵。盡管夏衍如鯁在喉,也不得不繼續容忍退讓。
丁勝輝被釋放,緊接著第二天就宣布國家進入緊急狀態。
主要部門開始南下避難,高層們的家屬早就已經前往庇護所,這一次他們也將搬遷。軍部得到命令,開始縮集結,承擔重要的護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