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代人」有誰是快樂的。
秦放對秦奕說:「等一下。」
他從秦奕的懷中下來,站在了部落的制高點上,垂眸看下去。
方塊人們的早餐是很有趣的,每家每戶的果子都是不一樣的,有的很甜有的酸一些有得口感更面一些,他們還吃著各式各樣的蘑菇以及曬干的肉和魚干。
他們不是單調的攝取淀粉,而是吃著種類繁多的采集物,充分融入到自然中。
而現在,他要打破這一切。
秦奕察覺到了他的神態,他輕聲喚他:「老師,您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做。」
秦放看向他,笑道:「我不做,也會有別人做。」
秦奕眉心輕皺了下。
秦放在他心口上點了下,說道:「與其將危險拱手相讓,不如親手掌握。」
這話秦奕聽不懂,但卻是秦放一直以來所堅信不疑的。
他不做的事也會有別人來做。
他不喚醒秦曦,也會有其他人來喚醒。
他不握緊這把鑰匙,也會有別人去握住。
與其讓更大的野心家來操縱危險制造災難,不如由他來掌握。
他只相信自己。
秦放戴上面具道:「走,回去。」
秦奕抱起他一躍而下,如同一顆流星般墜落在這個小小的村落,注定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臨到門口時,秦放停住了腳步,他出來時在門上別了一根稻草,此時稻草沒了屋里有人。
秦奕壓低聲音道:「是許岩。」
秦放道:「你先躲一下。」
秦奕:「嗯。」
「對了,」秦放又囑咐他,「我沒叫你不要出來,無論發生什么。」
秦奕應道:「好。「
秦放推門而入,幾乎在剛進來的瞬間,長矛抵在了他的喉嚨上,長矛被打磨得尖銳且鋒利,是浸過血的,在黑暗中散發著冰冷的血腥氣。
外頭天蒙蒙亮,這茅草屋里還一片昏暗,秦放他從明處走向暗處,眼睛尚且不能適應,但屋里的人卻是能夠看清他的,他看到了他的冷靜自若,看到了他的早有預料。
「你是誰?到底有何意圖!」許岩開口,聲音如刀鋒般冷冽。
秦放抬手,撥開了近在咫尺的長矛,輕聲道:「許隊長,我並無惡意。」
許岩唰地起長矛,動作利落,頗有章法,他問他:「那陶車你是從何處學來?為什么突兀地……」
他話沒說完,外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秦放道:「許隊長不如先藏一下。」他倆這狀態讓別人看到實在不好解釋,不管怎樣秦放都是部落的貴客,許岩擅自對他出手,鬧出去了只怕許岩有數不盡的麻煩。
秦放此舉也是給他賣個人情。
許岩想得明白,他深深看了秦放一眼,悄悄隱到了暗處。
秦放走到門口,敞開門,來人是許嬌嬌,小巧玲瓏的方塊姑娘跑得滿頭大汗,眼中全是急切與焦慮:「恩公,恩公!」她大老遠就喊了起來。
秦放迎了上去:「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