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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錯了,他只是在開會時打了個盹,怎么會就來了個大變活人?

他需要靜靜,好好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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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上的風景很好,蘇跡極目遠眺,遠處群山環繞,一條近十米寬的河繞著山腳流經部落。茅棚石屋星羅棋布,如同畫家筆下的一副歸田園居圖。

可惜再美的茅草屋泥石房也只是可遠觀不可近看。吃風漏雨說的就是這樣的房子。

回遠眺的目光,蘇跡深深的吸口氣,暗暗壓下發出飢餓信號的胃,一切都會好起來。唇角剛勾起微笑就看到七八步遠處,一個背著石斧的男人毫不避諱的撒□□,尿尿。

蘇跡驚天動地的一陣猛咳,差點被這口氣給嗆死。默默轉身換個地方活動,他還是沒有辦法面對如此開放的畫風。他在心中再次論證了一遍神文明建設以及公共廁所的必要性。

他站的地方說是個山,其實也就是高一點兒的土坡,以他現在是身體想爬山那是痴心妄想。

這是蘇跡醒來的第十三天,身上還是有點兒小小的不協調,但從外面已經完全看不原來是個木頭人似的傻子。

活動活動營養不良的胳膊腿,他再一次想到蘇醒後的家。

窮,除了窮就是餓,肚子永遠是空落落的填不滿,這是他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滋味,絕對是全新的不怎么愉快的體驗。

家里最值錢的除了漏風的石屋大概就是唯一一只膘肥體壯的大白鵝,他餓的兩眼發綠卻不能宰,每回見了都是一陣身心疼痛,心痛不必說,餓的;身痛卻是這只死鵝每天非得叨他一口不可。

阿母頭發花白滿臉風霜,看著老邁其實剛剛四十出頭。十歲的弟弟七歲的妹妹都一副豆芽菜的模樣。

這個家沒有爹。據說阿父前兩年打獵摔死了,而自己這個身體還是一個傻子。

老娘的頭發就是這兩年愁白的,四口人就一個勞動力,生活可以想象的艱難,吃不飽那是生活常態。

自從他醒了變得不呆不傻,幾個人就眼巴巴的看著他,哪怕淚流滿面都充滿希望,好像他能立刻改了什么。

面對這樣一個千瘡百孔的家庭,蘇跡沉默了很久。

為什么會在這里,他始終沒有想明白,索性不想。

他來了,之後呢?

金手指什么的就不要想了,當他接受穿越的事實,就從頭發絲到腳後跟都查了個遍,什么特殊的印記都沒有,這個狗屎穿越,讓我拿兩本實用百科全書也好啊。

當然,也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他一下子年輕了十多歲,變成了十三四歲的青蔥少年,感覺似乎是賺大發了,但前提是保護好小命,別早早掛了。

至於語言不通?穿越這種不靠譜的事都發生了,語言還會是個事兒?反正就是聽得懂。

至於靈魂改變什么的,反正他是傻子,能醒都是老天恩賜,趕緊拜神吧。

「阿達,你娘喊你吃飯。」遠遠地一個大叔招呼他。

「我是阿跡。」蘇跡一聽吃飯就沒了神,但還是再次強調自己的名字。

「是是,阿達跡。」大叔樂呵呵的重復一邊。

蘇跡敗下陣來,什么亂七八糟的,還阿達跡,直接蘇妲己得了。想著自己先樂了。可一想晚上的飯裂開的嘴角瞬間耷拉下來。吃飯,吃飯。

起打一半忘一半的格斗技巧,拍拍身上的灰,准備往家走。

格斗技巧在腦子里變成打架小人,抻胳膊伸腿打的不成系統,他只能絞盡腦汁東拼西湊。

他現在已經基本弄清楚如今的時代,非常非常古老,可能比封建社會還要早,但具體哪里卻不太清楚,這里的人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左崖,一個可以換鹽的城,距離部落十多天的路程。

再遠他們也不知道了,他阿母只聽過那里屬於一家姓殷的大部落,非常富有。

走在土坡路上,時不時的跟迎面過來的男男女女打個招呼,還得留神瞅著腳下,天然肥料實在太多,一個不留神踩著點兒什么,他又得扔一雙草鞋。

「嘎嘎。」還沒推開柵欄,就看見大白鵝雄赳赳氣昂昂的在院子里散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