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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洗眼睛。一眼都不多看那條蛇。

男人一揮手打發了蛇女繼續往前走。

蘇跡目不斜視的從蛇女旁邊走過,突然小腿被冰涼絲滑的東西繞了一下。

嗖的一聲蹦到男人身邊,離蛇女遠遠的,走了好遠都還感覺小腿上涼絲絲,心里一陣惡心,他覺得自己肯定再也吃不下蛇羹了。

男人並沒有管他們之間的官司,只是隨手一點,蛇女便砸了老遠,灰溜溜的跑了。

前面是一座藤屋,說是屋子更像一個亭子,只是四周被藤蔓稀稀拉拉的裹著,擋不得風雨。

也不知道藤蔓是什么品種,發著微微的藍光,像無數細碎的寶石鑲嵌著,古朴而奢華。

藤屋里意外的舒適,地上鋪了席子,坐著柔韌卻不綿軟,室內溫度清涼的恰到好處,一個光滑細膩的木樁充當了茶幾,溫柔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這是你家?」蘇跡問。

「家?落腳而已。」男人不在意的說。

一只靈巧的金絲猴送上兩瓶酒。

蘇跡已經見怪不怪,在男人的示意下喝了一口。

是帶著甜味的果酒,非常好喝,醇厚濃香,比他喝過的各種酒都好喝。

「這是猴兒酒?」他不確定的問。

男人點頭,拿起酒壺自酌自飲。

真的猴子釀的酒,蘇跡又喝了一口,好喝。

今天真是玄幻的一天。

蘇跡覺得自己的小雞燉蘑菇沒白送,不止看了美人,還見識了玄幻大片,值得回票。

必需為今天的際遇干一杯。

他跟男人舉杯示意,自己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光了一壺。

然後,醉倒了。

男人看著趴在木樁上的蘇跡突然不知道怎么辦好。

他只是單純的想交換酒肉,讓他喝完就走,現在人卻倒在他這,麻煩。

招手讓狐狸進來淡淡的說:「送出去,莫要讓狼刁了。」

「是。」狐狸變成一個少年模樣把人抗起來退了出去。

☆、陶飾

蘇跡再醒來有點分不清今夕何夕,倒不頭疼,就是有點蒙。

他還在林子里,天亮著,沒有了藤屋,沒有美人,四周只有鳥叫聲。

這是什么時候了?迷迷瞪瞪的爬起來背上藤筐就往回走,才走沒一會兒就聽到有人喊他。

「阿達」阿母的聲音。

「阿跡」二叔的聲音。

「阿達跡」聽不出來誰的。

阿母在找他!

蘇跡瞬間緊張了起來,他到底睡了多久,讓從不進山的老娘都破例了。

趕緊呼喊回應,往聲音來源處走。

看林子里影影綽綽一大片人,蘇跡瞬間腦袋都炸了,竟然是一大幫子的人在找他!

「你干什么了!一夜不會!嚇死阿母了!」於氏一見面就撲在他身上,連捶帶打,眼淚直流,聲音都劈了。

「阿母我沒事,真沒事。」蘇跡忙安慰發飆的母上,看她哭腫了的眼心里內疚的要命,這是第一次有年長的女性長輩為他的擔憂到哭泣,發自內心的不摻雜半點利益關系,他動容的不能自抑,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怎么就喝醉了呢!該死的!

「阿達,你出什么事了?怎么在林子里呆了一夜?」二叔皺著眉問。

「可能是喝醉了。以後不會了,我保證。」他老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