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跡緊抿著嘴,無言以對。明知道是不對,卻沒有辦法反駁,他不是醫生,沒有辦法治病,帶不來狂犬育苗。
貧窮落後蠻荒愚昧無知,他有無數的語言可以懟他們,可無法改變這是一個缺醫少葯的原始世界,拿不出一套切實可行的辦法,懟人又有什么意義。
「這就是人生,殘酷的人生,阿跡,保護好自己吧。」蘇林多拍拍他的肩膀,起身離開。
不,那不是人生,不應該是那樣。
他迫切的覺得需要做些什么。
有點亂,心煩,好想找個人撒氣!
蘇跡悄悄摸進了附近山林,黑毛噌噌竄到他身邊,在它耳邊吩咐兩句,然後拍拍它的屁股,權當拍馬屁了。
野豬黑毛鄭重點頭,這點小事,都不用他出馬!
然後,回城的三公子就被狼圍了,據說當場就尿了褲子。
一直到天黑,蘇跡的臉都是陰沉沉的,話都不肯多說。這一天對他的神沖擊實在太大,他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好了,別不高興了,我們還有陶罐呢。」蘇白當他是弟弟哄:「明天會有很多人來,城里的人也來換東西,特別熱鬧,你肯定沒見過。」
蘇跡笑笑,沒有說什么。
這晚他早早的裹了羊皮褥子睡了。睡一覺,天大的事都可以慢慢來。
半夢半醒中感覺自己在飛。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藏一下唄
☆、蜂蜜與大集
作者有話要說:抓蟲~~
蘇跡再睜開眼就看到扶桑美人站在面前。
自己跟麻袋似的被拎著,半懸在空中。
迷迷瞪瞪的他大叫一聲,手腳並用扒在男人身上,死也不下來。
「到來,下來。」扶桑面無表情的說,這個黃泥人膽子真小。
「不。」蘇跡死死的閉著眼,抱得更緊。高空作業危險!
扶桑卡著他的脖子往外抻,胳膊越伸越長,直到把人完全從自己身上扯下來。
蘇跡……
兩米長的胳膊,假的吧……
「做飯。」男人直奔主題。
蘇跡,呃,還在懷念剛才的手感。看著瘦摸著倒挺結實,居然比他高好多!自己竟然埋胸了!低頭聞聞身上,好像沾染了一股香味,不是他花痴的臆想,他是真真切切的聞到了,說不上的味道,清清淡淡沁人心脾,腦袋都清醒了。
以前怎么沒有聞到?是離得不夠近?
「做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