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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跡急得跳腳卻沒有什么辦法,扶桑不放他走,他就是走不出去。

怎么辦?他急的直轉轉,突然,他眼睛一轉,想起來了:「你吸了我那么多下,我還沒有提過條件是吧,現在我提了,不要擋我路,就這半個月了,好吧。」

提條件?扶桑本來還算平和的氣勢一下子變成了暴風雨的前奏,小小人兒身上衣袍無風自動。

☆、進不了門的男人

扶桑就那么盯著蘇跡,眼里像是裝滿了黑沉沉的東西,有那么一瞬間蘇跡都覺得自己會被他再次用藤蔓吊起來,打、秋、千。

不能妥協,絕對不能!他不停地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哪怕已經開始後悔。

突然,扶桑一笑,帶著蘇跡捉摸不透的意思,揮開藤蔓,轉身離開。

蘇跡知道他不高興了,可管不了那么多,拔腿就往外跑。

趕到部落大家的訓練已經進行了一半,所有人都看到他來晚,卻沒有一個人調侃,把他原本遲到的尷尬化為無形,蘇跡有點兒意外,又說不出的自得,在這個訓練場,所有人都意識到他已經不是一個可以隨便開玩笑的後輩,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進步,證明他的訓練沒白忙活。

跟著一起訓練完,他又開始講課,先是簡單的認字,接著講三十六計的一個計謀典故,每天講一個,也不多說,多了他們也消化不了。

等他給這二十個人講完,他們還得給二梯隊的同志們講,所以他講得格外細致,務求讓大家能記多少記多少。

到下午各自自由活動時,部落里又開始平常一樣的生活,但他們談論的內容更多的是小隊如何如何,訓練怎樣怎樣,開口急攻,閉口圍堵。除此之外就是談論以後真的會有大城住嗎?有多大?也就是半個月的時間,人們的神面貌都變得不太一樣,說不上哪里不同,就是個個挺胸昂頭,走路生風,更有神頭,說話更大聲,笑的更多了,更有盼頭了。

蘇跡隱隱的自豪,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

突然,遠遠的蘇豐邊跑邊叫:「大哥,家里屋頂塌了!」

「啊?」蘇跡的暢想被打斷,他就是出來轉了轉,怎么就塌了屋頂?

趕緊回去一看,入眼的就是他住的那個,屋頂被雪壓塌了一半,另一半也顫巍巍的要掉不掉。

「大哥,修修。」蘇蘇抱著他的腿說。

蘇跡尷尬的一笑,修屋頂?他還真不會。

屋頂怎么能塌呢?這不是搞笑嗎?他扯了扯倒了的那半邊的幾根茅草,沒用什么力氣。

「轟」的一聲,另半邊也徹底報廢了。

蘇跡抽抽嘴角,目瞪口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修房子一直修到天黑,是蘇白他們來幫的忙,蘇跡他自己只會攤手看。

為了不顯得自己很沒用,也是感謝大家,他又做了一頓大餐。什么燉雞,烤羊腿,燒兔子,還炒了一盤秋天存的干菜,吃的一幫人好希望首領家天天塌屋頂。

等他出門天上已經是漫天的星斗,今夜不知怎么的竟然起了大風,已經好長時間不感覺冷的蘇跡狠狠的打了個哆嗦,想要裹緊皮襖發現又忘記穿了。

這破記性!哆哆嗦嗦的往回趕,滿腦子就想著永遠溫暖如春的藤屋,和舒服的藤床,不行,他要馬上回去。

走到空無一物的空地,蘇跡抬腳就往里邁。

咦?怎么好像就是進不去?入口呢?他在空地上來回走,以前隨隨便便就跨進的地方突然就怎么也邁不進去。

蘇跡被凍得昏沉的腦子突然驚醒,這不是被掃地出門了吧?壞了,他肯定是得罪阿桑了。

我答應要早點兒回來的……

該死的,怎么忘了。

「阿桑,對不起,你讓我進去好不好?」他站在空無一物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