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被他折騰來折騰去,根本睡不著,不得不無奈的睜開眼。
蘇跡干脆坐起來,把自己團成一團,下巴擱在膝蓋上:「我殺人了,阿桑,我心里說不上來的難受,他們只是想要自由,可卻送了命。」
「我沒想殺了他們,真的。」他緊緊的盯著扶桑,像是及其需要一個人的肯定,那個人,就是扶桑。
變成大人的扶桑一把將他的黃泥人撈進懷里,「你就是想太多了,生死自由命定,與你無關。」
蘇跡窩在他懷里,無力的扯了扯嘴角:「安慰我呢,謝謝。」
扶桑挑起他下巴,面露不滿:「不信我的話?」
「信。」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種話,讓他可以少些負罪感。
「敷衍。」扶桑低頭堵上那張敷衍他的嘴。
蘇跡順從的任他為所欲為,暈暈乎乎的感覺他的吻極越發高明了。
奴隸們第二天比昨天安靜了很多,蘇跡成功的震懾到了所有人。不緊緊是因為死去了人,他們哪個不是見多了人死,更多是對黑毛,對突然拔地而起的藤屋,對他昨天沒有說明的連坐懲罰,他們忐忑的等著頭頂的鍘刀,生怕他一聲令下,刀落人亡。
你說什么?逃跑的人你不認識,憑什么給他們陪葬?奴隸主們是不會管那些的,他們只管自己高不高興。
因為昨天蘇跡心里太混亂,完全忘了懲罰的事,今天發口糧之前,他宣布了懲罰措施:「本來還有個規定要告訴你們,昨天忘了,今天補上,就是我的奴隸不會永遠是奴隸,好好表現五年可有自己的房屋,七年可以脫籍為平民,因為昨天脫逃事件,那兩個小組脫籍時間後延三年。」
奴隸們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互看了又看,還有這么好的事?他們還有機會重新做回自己?
「主人,我,我們變成平民能回家嗎?」一個少年的聲音怯怯的問。
「可以,等你成為平民可以回家,也可以把家人接來,隨你便。」蘇跡給了他非常直接的肯定答案。
一時間,所有人眼睛里都迸出了一種名為希望的光。
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很快又恢復了死氣沉沉。
他們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他們,不信。
作者有話要說:推文推文,大船的新文《事兒爹》開文,請把我帶走吧。
首先聲明,宋三兒不愛管閑事,他就是有些事實在看不過去!
沒票票?掙錢去!
鬧什么示威,上課去!
下崗?工作不做了?上班去!
洪災敢假捐?一巴掌拍死!
練什么氣功、大輪功,統統玩兒菜去!
……
80年代發家致富,90年代科技興國,誰敢說我們大中華沒科技,打臉啪啪啪。
也不知道為啥,明明是往書法界新星,商業界boss發展的人設,怎么偏偏在管閑事領域獨樹一幟越跑越遠,社會版記者什么的這是鬧什么鬼?
天地良心,他只想當一個修理小達人來著。
妥妥的事與願違。
食用指南:1、半架空,主受,疑似穿越;青梅竹馬小攻半道兒重生。2、事兒爹不是一天練成的。3、本文慢熱,很慢。不撕,我們說好的不撕。4、蠢作者有十萬存稿(號稱),日更(肯定),可放心食用(么么噠)。
☆、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