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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里,據說打頭的人清早出去,尾巴的人晚上還沒出門呢。」

「呦,那可夠壯觀的。」

「可不是。自從到了這,我們的城一天比一天熱鬧,都成就再也沒動過,這可是個寶地。」

蘇跡接口就問:「怎么說?」

「這還看不出來,看看這街上的人,看看這些店,熱鬧不?」

「熱鬧。」

「這就對啦,寶地聚氣,生財,人丁旺,萬國來朝說的就是我們朝歌城。你是沒趕上,每三年就是使邦小國來朝賀,那場面甭提了。」老爺子滋滋有味兒的喝著茶,身上的自豪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那您老這是生在好時候了,朝歌這么好,說的我都想留下了,也不知道住這里有啥規矩沒。」蘇跡搓搓手,躍躍欲試的笑問。

「想留在我們朝歌的人多了,小伙子,有眼光。」老爺子笑呵呵的指點了他朝歌買房過契登記等等一串注意事項,熱心的不得了。

蘇跡著聽,很自然的吧話題延伸到貴族:「可是不知道這里的貴族大人們好不好說話,我聽說這里有個脾氣很是暴躁的黃飛虎將軍,不小心沖撞了都可能丟了小命。」

「胡說!」老爺子氣的一下子把陶杯磕在桌上:「我家飛虎什么時候干過那種混賬事!誰編排我家兒子!」

我去!蘇跡在心里狠狠的吐舌頭,他就是瞎編排一下而已,沒想到是在人老爹面前說兒子,趕緊安撫被惹毛的老爺子:「誒呦,您就是黃老阿爹?看您慈眉善目的,一看就知道是好人,連我這種鄉野小子也願意指導,不是好人是啥人?您是好人,您兒子肯定也不能壞了,一定是他們瞎說,消消氣,消消氣。」

「算你會說話。」老爺子還是氣哼哼的,「是誰編排我兒子,你告訴我,我非把他揪出來不可!」

「就是聽路人隨口一說,我這不是也是不清楚嗎?」蘇跡趕緊倒茶,雙手奉上:「小子給您賠禮了。」

老爺子接過茶,卻再沒心思喝。

「黃飛虎半月前被大肆封賞。」一直沉默的像隱形人的扶桑突然開口。

這一說話不要緊,黃老爺子差點沒被驚出好歹來,這才注意到對面還有一個年輕人。

只看一眼,他就趕緊垂下眼瞼,心頭一陣猛跳,比他們高高在上的王都要攝人,感覺多看一眼都是冒犯,這個人,絕不簡單。

只見老爺子也顧不上為自己的兒子鳴不平,驚異又恭敬的問:「這位是?」

「這是阿桑。」蘇跡簡單的介紹,對老者的態度轉變完全沒有想法,對上扶桑不恭敬才不正常。

黃老爺子就要起身行禮,這動靜大了,蘇跡趕緊給攔了下來:「老阿爹這是做什么,受不起,受不起。」

扶桑略一點頭,都沒有看向他,權當同意蘇跡的說法,他的黃泥人說啥就是啥吧。

老者倒是沒有頑固,也是見慣了大人物的,自己本身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順著他了力道坐了下來,接著笑眯眯的跟蘇跡拉起了家常,「不知道小兄弟來自哪里?看你們二人都這么靈秀,肯定來自一個好地方。」

這輩分都立馬漲了,蘇跡笑笑,「我們打有蘇部落來,離這里千里遠,早就聽說朝歌繁華,一見果然不凡。」他隨口誇了兩句,又轉回了話題:「您能跟我說說這城里的貴族大人嗎?聽說還有個比干大人,非常賢良愛民。」

「比干啊。」黃老爺子明顯的頓了頓,很不以為然的說:「就剩一張嘴了,動不動表個心意,聽聽就算了。」

蘇跡一聽,會心的笑笑,接著說到李靖的陳塘關:「聽說有位夫人懷孕三年生的孩子一落地就會說話,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