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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是法寶飛的更頻。

「你能不能不搗亂!」雪女恨的牙癢癢。

紅珠「嘭」的頂翻一個飛來的玉璜,飛到雪女面前大劍上狠狠的蹦兩下,巨劍被蹦穿兩個窟窿,哐當掉到地上。

來不及顯擺一下,更多的奇形怪狀東西飛來,紅珠和雪女沒時間斗嘴,圍在蘇跡身邊左擋右頂,竭力保護主人安危。

可是,法寶畢竟不是凡物,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打廢,他們好不容易滅了一個,還有兩個在等著,這些玩意數量多的讓人絕望,也不知道闡教是不是專門有個武器制造工廠批量生產武器,就連最能搞破壞的紅珠寶寶到後來廢起法寶來都變得吃力起來。

就在這時,一柄黑黝黝的匕首從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鑽出來,沖著蘇跡的心口猛的扎下來。

雪女紅珠各自跟飛來的法寶纏斗,回護不及。

「主人!」

這一瞬間,蘇跡卻爆發出驚人的戰斗力,一把抓住差一丁點就插入胸口的匕首刀刃,死死抓著,刀刃輕而易舉的就陷阱了手掌,割破皮肉,直抵白骨。

他好像已經忘記了疼,或者說在保小命面前,他顧不上疼,只能拼命對抗著向胸口壓進的匕首,死死的往外推,竭盡全力。

血滴答滴答連成一條線,曲折蜿蜒,自然而然的勾畫出一副奇異的符文。

遠在三十三天外的扶桑心有所就感,瞬間下界。

眼前的一幕令他肝膽欲裂,怒不可遏。

「放肆!」一聲天外之音帶著千鈞怒火咆哮而至,就見一位美的不敢逼視的男子俯沖而下,帶起強勁到不可抗拒的威壓,橫掃而過。

山坡上一干道人頓時像是被天雷擊中,驚駭至極。

「噗!」「噗噗!」「噗噗噗!」老的少到通通噴血,修為高深的吐個三五口,修為淺的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大大大人!」道人們驚駭的連連後退,這威壓明顯就是比他們師父都要厲害的存在,這種幾乎是存在於傳說里的的大人物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他們耳朵里的雷霆之怒,可是蘇跡聽來那就是天籟,臉上驚喜的笑意猛然綻開,那燦爛的模樣竟然比頭頂的日頭還要灼熱,劫後余生也不過如是。

扶桑一把將自己的黃泥人攬在懷里,臉黑的跟鍋底似的,看到他滴血的手那個不得勁難受的要命,抬手放出一股綠茵茵的光沒頭沒腦的就往蘇跡身上扔,生怕不夠,丟了一把又一把。

蘇跡就感覺身上一陣暖洋洋,比吸了信仰之力還要來的舒服,像是本來就是他的東西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沒有半分需要消化轉合的地方。手上的上肉眼可見的迅速愈合,不光好了,連平時磨出的繭子都褪的一干二凈,嫩生生的,泛著潤澤的柔光。

「行了,我沒事。」蘇跡拍拍混身僵硬的扶桑,還有心思開玩笑:「果然是來的早不如來得巧,看,你來的剛剛好。」

扶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放松下來,可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因為他的打趣而改變,依然陰沉沉的。差那么一點他的黃泥人就死了,就沒有了。他一想到再也見不到黃泥人心都擰在一起,揉巴得不知道要怎么辦好。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緊張,難受,不知所措。這滋味終身難忘。

「好了,我沒事了。」蘇跡反過來安撫他,他在生死一線經歷幾次後,現在承受力變得強悍許多,哪怕剛才危險的要命,可現在得救後已經什么事都沒有了,他這就是鈦合金加鑽石心,杠杠的抗造。

扶桑可不認為沒事了,小心的把他護在懷里,望著那些半死不活的道人,抬手就是一擊。

「等等!」蘇跡大喊。

「嗯?」扶桑不悅的看著他,「你要為他們求情?」

我有病才管他們,蘇跡指著被無差別攻擊的石磯說:「石磯娘娘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