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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就把你們的骨頭都餓軟了嗎!」

有鄒人一點點的立起來了駝著的背。

「好有道理,沒有吃的,搶就是,那么,沒搶到反被殺,也要能認輸才行。」蘇跡淡淡的說,手中的藤杖躍躍欲試。

「你這個老畜生!」剛剛還心生憐憫的男人一腳踹倒這個振振有詞有詞的老婦,憤怒之極,這種強盜理論簡直不要臉到極致。

「我們是敗給的是天災不是你們有蘇!」老婦倒在地上冷喝,拔出一根尖利的骨刺抵在喉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英雄像:「我不用你動手。」

蘇跡一抬手,藤杖嗖的飛了過去,一下橋斷了老婦干瘦褐黃的手腕,「想死?這得我說了算。」

老婦臉色難看的捂著手腕,恨毒了眼前的敵人。

「老阿母!」有鄒人急切的圍了上來。

「敵人不會可憐你們,孩子們,去吧。」老婦滿臉陰鷲的看著蘇跡。

有鄒人從一被圈到剛才一直表現的懦弱求全天真可憐盪然無存,就是最弱小的孩子都像是換了個人,默默的拔出了藏在衣服底下的骨刺。

有蘇人頓時緊張的刀。

「這就是你們說的無辜?」蘇跡輕聲問,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神色巨變的人群,在這樣緊張的環境中卻顯得格外冷漠。

族人慚愧又憤怒的握緊了刀。

沒有等敵人沖殺開來蘇跡手中的藤杖已經自動自發的敲了過去,杖到人亡,瞬間就倒了一片。干涸的土地被鮮血灌溉,染紅了這片孕育了他們的故土。

群攻技能一出,還有其他人什么事,都只剩下撿漏了。

不知道死了的有鄒人怎么想,反正有蘇人是又興奮又有那么點兒怕。

生與死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剛剛還在苟延殘喘的敵人現在已經無聲無息的倒在地上,血腥,殘酷,卻是一報還一報。

看著眼前的景象,蘇跡有種說不出的舒爽快慰,那鮮紅的血,白白的腦漿,臨死驚懼萬分的眼神匯成了一副在他看來美妙之極的圖畫,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明明令人惡心的想吐,可他卻感覺特別好聞,猶如花朵的芬芳,讓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好聞啊。他忍不住想。

「凝神!」一直跟著他的扶桑突然一點他的眉心,一點星光沒入,接著就見一縷紫氣扭來扭去的被扶桑抓在手里,用力一握,沒有灰飛煙滅,但也沒有動的那么歡實了。

蘇跡就感覺一股清氣讓自己心神一震,接著就好像有什么從自己身體里被抽出,剛才那種奇怪的愉悅亢奮剎那間變成正常感官,那滋味之酸爽,蘇跡臉都綠了。

「什么東西?」他看著扶桑手里的東西,心里頭毛毛的,這玩意什么時候跑我身上的?

「你手里的藤杖哪來的?」扶桑臉色不好看的問。

「不是你給我煉化的?要不然我上哪弄不用法力的法器。」蘇跡張口就來。剛說完一看扶桑的神情就覺得不對,如果是他給的還用問我嗎?

他仔細想了想,就是想不出來,他的潛意識里這就是扶桑給他的,可是什么時候給的,在哪里給的?說了什么竟然絲毫記不起來……

「首領,敵人全部解決。」這是一個族人來報。

蘇跡看了看扶桑,說「這事現在要不了命吧?」

「嗯。」

「那就回去再說。」在這屍山血海里他也沒心情去管那些細枝末節的東西。

扶桑看了他一眼,像是很不贊同他的打算,但還是什么也沒說。

蘇跡看他不反對,就接著去處理善後事宜。

一個活口都沒有,面對這樣會偽裝又能狡辯的的敵人,他們一殺到底。滿地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成一片,沒有戰斗過的人永遠想象不出戰爭的殘酷與惡心。

這是一次不那么對等的屠殺,蘇跡不否認,哪怕是沒有藤杖的蠱惑他也不會善罷甘休,他清楚的知道人是最記仇的生物,也許恩情會忘,仇恨卻會深深的刻在骨子里,一代傳一代。他絕對不希望若干年後進入無休無止的復仇與被復仇。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他沒有什么好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