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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不敢白拿,就是這樣他們其實心里也滿是愧疚,就是實在被逼得沒辦法了,才這么干。現在人家又這么厚待他們,他們可怎么還?

這時,有人提議給這個大好人供上長生牌。

這提議一出,得到了全村人的熱情響應,他們正愁的沒辦法還人家的好,供個長生牌也算是聊表心意。

很快,蘇跡就感覺到一股極其微弱的暖意涌入身體,很容易被人忽略,可有過同樣感觸的蘇跡是絕對不會忽略,這是信仰之力。如果有人能夠看到這股力,就回發現他身上十多股細如發絲的金色紐帶源源不斷的涌入體內,滋養著這具凡人之體。

蘇跡一笑,果然人還得做好人啊。

可他真的是在做好人好事?那可真不一定。他又不是錢多的沒處花!不過是在挖牆角罷了,這信仰之力完全是意外。

都說故土難離,不過是家鄉苦難不夠多,外面誘惑不夠好,他就不信有人寧願餓死也不遠走,不然哪來的逃荒一說?他就是要給人畫一張餅,香噴噴,熱烘烘,等到時機成熟,自然有人千里大遷徙。當然,適當的誘餌肯定不能少。

像這樣的豬場他在朝歌周邊開了不下十個,都是在那窮鄉僻壤的庄落,不為養豬,就為挖人。你問哪來那么多豆餅?可千萬不要小瞧朝歌的消力,他那豆腐坊已經擴大了幾倍的規模,光奴隸就買了好些,一天出的豆渣說出來都是個龐大的數字,供應他們那是絕不吃力。

挖人,這是一個大工程,要技巧而且不能拖太久。沒有災荒,大家日子好過誰肯離家?沒有苛政,荒年說不定也可以湊合,所以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能少。

其實他本來還沒想著從朝歌挖人,畢竟這路程對他們來說太遠了。可恰恰這時候天妃出了貴族稅這么個幺蛾子,他不趁機坑一把都對不起她給的機遇。

人和有了,有經驗的老人都說明年怕是日子不好過,雨水太少,雖然沒有大旱,可也都有減產,要是冬天沒有雪,稅再不減,明年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

她的初衷的沒錯,可低估了貴族的影響力,他們不交稅的方式多的事是,不見得非得跟受王硬碰,這不,讓手底下的加價稅不就全有了。

至於讓貧民入朝堂,這也就是想想吧,這時代的貧民能吃飽就不錯了,還想什么?她要是能挖出幾個能人都是撞大運了。

當然,她怎么作都無妨,最好把朝歌折騰散架子,他好能弄一大批人口回去。這時代人多就等於生產力強,人口多寡就是一個國家是否強大的硬性指標,你再富有也經不住別人去搶,這可不是能有和平公約的現代。

所以,他要人口,大量人口。

☆、玩兒壞了

「那個賤人!」黃飛鸞恨恨的一鞭子抽在地上。被踩的極為夯實的土地印出一道清晰的鞭痕,可見她有多憤怒。

「不行,我要馬上回去!」她回去非活撕了那賤人不可!

「等等。」蘇跡一把拉住暴走的黃飛鸞,「老爺子說不讓告訴你,也不讓你回去摻和,但我想來想去還是應該告訴你一聲,畢竟這是你家是事。你要回去我也不攔著,但是你覺得這種天氣你走的回去嗎?」蘇跡指著外面陰沉沉的天,面無表情的說。外面嗚嗚的北風不斷,像是能吧人刮跑了。

蘇跡把天妃拿他家開刀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黃飛鸞,他並不贊同什么都隱瞞的作風,黃飛鸞是黃家一份子,黃家倒了,她這個黃家大小姐又能得什么好?但是,他也不贊同她馬上回去,一個天氣不適合趕路,一個是事情不是她一個人能解決的,有老爺子在,她在與不在差不了多了。

「那些我自有考慮,不勞心。」她硬壓著心頭怒火,硬邦邦的說著,滿心想的都是怎么弄死那個賤人。

「眼看就要下雪你還往外走,野地里的狼正等著你送上門!」興匆匆來來給她送虎皮的烈風把虎皮往地上一丟,滿臉嚴肅的看著她,「這種天氣出遠門就是找死!你瘋了嗎?」

「要你管!」黃飛鸞厲眼一瞪,身上的殺氣比戰場上的老兵也毫不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