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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扳不倒黃家來捏他這個軟柿子?他就看著這么好欺負?

「我經營自己的店,用黃家操什么心?天妃這話說的好沒有道理。」蘇跡對著受王正色道:「大王可還記得蘇跡原來的話?可能您貴人事忙,可我一直記得清楚,我是為我們有蘇族能過上好日子才來朝歌經營,我們地處偏遠,民風淳朴,為的不過是一日兩頓飽飯,其他的與我們有什么相干?我是與黃家略有交情,可各人管各家,怎么就扯到了一起?蘇跡不明白。」

「那我就讓你看個明白。」天妃啪的丟出一樣東西,咕嚕咕嚕滾到蘇跡腳邊。

竹簡。

蘇跡心里一亂,是自己跟黃家說的什么話被漏了出去?可他有說過什么出格兒的話嗎?他真不記得了。

緩緩撿起竹簡打開,他臉色一變:「你怎么會有我店鋪的賬務?」竟然都詳細到每天幾桌客人點什么餐,多少,每天盈利多少,幾點開門幾點關門都有,比蘇白給他看的賬務還詳細!

「這很難嗎?」天妃不經意的笑笑:「你這店說日進斗金不為過吧。」

「那又如何?」蘇跡輕聲問。

「可都去哪兒了?只見進,不見出,我的人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沒見有車往外運過一回糧,你這鋪子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就那么幾間房,你說你的錢都去哪了?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族人有飯吃,可有糧了怎么不見運回族里?這時候你那族人又不缺糧食了?」

蘇跡突然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沒有運回去?就憑你十二個時辰盯著?」

「當然」天妃拉長了音兒,「不是。」說著,就見她一揚下巴,對著外面的人說:「快跟你的好雇主說說。」

蘇跡猛的一回頭,面無表情的盯著垂頭戰戰噤噤站在門口的伙計:「你好的很。」

伙計哐當跪在地上,像是都要嚇尿了,但可不一定是被蘇跡嚇得,「小的,小的沒見過他往外運糧食,就是黃家人常來,來吃東西都不用花貝,每回還都是連吃帶拿的,其他再厲害的貴族也要花貝買,其他,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除了老板股東,什么人能每次都不花錢?你給我解釋解釋?」

蘇跡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又像是無話可說。

「怎么?不知道怎么圓這個謊了?」天妃得意的笑了:「那就讓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你本來就是為黃家賣力,這店也是黃家的,不過是借你的手經營。嗯,可能做炸食的方子是你的,但大股東肯定是黃家。那么有這樣一個日進斗金的店黃家竟然要以有蘇族的名義開辦,他是為什么?以你現在的經營,不出三年,朝歌首富都該歸在你的名下了吧。你說一個權臣他為什么要隱瞞自己合理入來源呢?那些錢又會被用去干什么?」

「你怎么不早說?」受王似乎也是剛剛聽到她的言論,滿臉肅穆。

「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怎么敢亂來。」天妃柔柔的說。

啪啪啪,掌聲響起,就在兩人神情對望時。蘇跡臉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我說您的推理真是半點不錯,就是可惜了一點。」

蘇跡看看一言不發是受王,再看看喋喋不休如同福爾摩斯再世的天妃,再次肯定,這次來找他茬這主意來說這女人。以受王的性格不會跟他叨叨叨,直接抓起來或殺了更簡單,沒必要這個力氣。話說回來了,這女人為什么非要把他跟黃家往謀反路上扯?黃飛鸞到底怎么得罪了這女人?牽連他在這兒受難?

「什么?」女人厲色問。

「你給我看賬本,那我也給你看看,其實你還真沒有查賬的權利。」蘇跡越過匍匐在地的伙計,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招呼蘇白把賬本拿來。

蘇白趕緊送上來一大摞竹簡,小聲問:「出什么事了?」

蘇跡輕輕搖頭:「你把黃家的揀出來。」

蘇白利索的挑出用白色繩子系著的一片片木簡。

蘇跡一個一個慢條斯理的擺到受王和天妃面前:「您大概忘了世上還有簽單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