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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真的也很好,各種努力,受王還表揚了兩回,可架不住他後來幾年干脆不管了,自己醉心壓著平衡權貴,也更加貪圖安逸享樂,這軍營就再也來邁過一個腳印。

這是受王自己的軍隊產業,完全由他自己供養,練好練壞除了他沒有人會多嘴。然後他這么大撒手,一年兩年還好,時間一長,什么妖魔鬼怪都蹦了出來,人心啊,最是放任不得。

廖西的嘴巴被東西塞子,漲紅著臉似乎很想說什么,可這時受王早厭倦了他的巧舌如簧,這樣的東西不值得他浪一絲一毫的心神。

無數的辯駁求饒都梗在是胸口,廖西的結局就是跟他侄子兩個頭顱雙雙掛在旗桿上,慢慢風干。

「大王,你可別氣壞了身子,為這么個東西,不值當。」燕月天輕輕給憋氣的紂王順氣。

紂王一把抓住她的手,略顯渾濁的雙眼定定的看著她:「你是早就知道?」雖然是疑問句,可那眼神卻是篤定。這時候他要是還不明白她為什么極力促成狩獵之行,他就是個傻子。

燕月天被握得生疼,卻沒有動,定定的看著他,毫不懼怕的說:「大王在懷疑什么?我只是聽說這大營軍紀散漫不像話,想讓大王整頓一番,這可都是大王的心血,不應該上心點兒嗎?」

「你該直接告訴我。」受王說。

「直接說?難不成我沒說過?」燕月天笑了,臉上帶著明顯的醋意:「我說了又有什么用?大王忘了稅的事?你不就是把人罵了一頓,他們一哭訴,再給你送小美人就萬事大吉,那小丫頭你可喜歡了好一陣子。」

「那你就把孤騙過來?」受王似乎被說的臉上掛不住,一用力把人拉進懷里,「你也是個不省心的。」

「我就要你直接看,再不給他們諂媚的機會,我們朝歌一共在您手中的軍隊才多少,怎么能讓他們這么折騰,大王舍得,我還舍不得!」燕月天像個要抓牢田里庄稼的地主婆,一副誰強我糧食我跟誰沒完的架勢。

她這不討喜的模樣反而正對上受王現在的心情,還是他的愛妃更他是一條心,不枉他們這么多年情誼。

主將被砍,誰來主持營地大局?

「當然是大王您,您的軍隊大王不管誰管?大王定能把軍隊訓成天下第一強軍。」燕月天理所當然的說。

「不錯,正是。」受王被激勵的熱血上頭,好像又回到了意氣風發的年歲。

燕月天笑笑,四下看了一圈:「我是知道大王的,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既然是帶兵自然要有帶兵的樣子,等我重新把這大營歸置一番,定讓大王滿意。」

按照受王理解,燕月天不過是要給他重新布置休息的屋子,可燕月天哪能就干這么點兒小事,當然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好一頓拾。

這軍營簡直就是亂營,比她表面上見到的還要糟糕,士兵竟然全都吃不飽,每天用涼水頂飢餓,

她看了存在食堂的糧食,那也能叫糧?都是些夾著糠殼的陳糧,有的還發了酶,就這他們還只能吃五分飽。衣甲只在頭一年發過,後來就再沒見過影子,兵器也早損毀的不能用了,軍餉什么的就更別提了,能三個月發一個月的就謝天謝地了,足額?別做夢了。

別說什么士氣,都是熬日子,一個比一個低迷。

為什么不跑?跑到哪里?拜燕月天的征兵法所賜,他們全是全日制兵役,不做滿三年算是逃兵,一家老小的田地都得被沒,還要做苦力,他們怎么敢跑,都是咬牙硬撐。

他們不訓練嗎?當然訓,全看上面的意思,上面的不痛快了或者心血來潮就把他們訓成狗,不願意動彈了就放任自流,完全看心情。

燕月天把整個軍營梳理一遍,雷厲風行的很是從里面弄出一批蛀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