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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屋還是那個藤屋,陽光透過窗棱灑在地上,帶著點點的白。幾十年了也沒見屋里添置幾件家什,還是過去的老樣子。這是蘇跡他們最私密的空間,除了他們和紅珠再沒有人踏入過。

「還沒看夠?」應蘇跡要求只穿了件黑色薄紗的扶桑毫不扭捏的擺出蘇跡要求的造型,任他觀賞。

這是一個擺起來及其吃力但異常好看的姿態,身體每一個線條都展現的極盡完美,要說一層薄的幾乎透亮的黑紗再加上把身體扭成那副模樣,一般好看的都得帶上了□□味道,可扶桑那天上地下都再能找到第二張的美人臉,卻硬生生的展現出一種凌厲的誘惑,直把人刺得小心肝亂顫。

「再看看,再看看。」蘇跡跟所有成癮青年一樣,這句再看看都說十來遍了,也不見他看膩歪。

要說他跟扶桑都老夫老妻了,看這么多年不管多好看的人都得不再新鮮,不是還有一句美人三日厭的老話嗎,蘇跡過去不說是厭了吧,那也有點兒稀疏平常的意思了,他還以為自己花痴的毛病好了呢。

可現在混沌意識回歸,他的毛病不光沒好,還有無限加重的趨勢。扶桑這模樣簡直就是可著他的心意打造,哪兒哪兒都好看的不得了.用一句那啥啥話說就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恰恰好長到最合適的樣子,每一處都撩得他神魂顛倒沉迷不已。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看著扶桑啥也不干就能傻笑一天。

扶桑坦盪盪的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放在腰間讓他攀著,手摩挲著他的脖頸,低聲笑問:「這么喜歡?」

蘇跡被眼前的美景打得晃眼,手指下意識隔著紗衣迷戀的撫弄著他柔韌的腰肢,嘴里毫不猶豫的肯定道:「喜歡死了。」

扶桑笑了,腳下一使勁兒,色眯眯的蘇跡又被壓在了身下,「光看又怎么過癮?」

蘇被迷得五迷三道的,眼看衣裳又要被扒掉,在躺下認撩與起來辦事之間來回搖擺,最後看看天色用了一百二十萬分的忍耐力把人推起來:「不行不行,今天就看看,就看看。」

「哦?」扶桑挑眉,手在他脖子上輕輕撫弄,跟小貓抓似的,惹得他心癢癢。

拉住他不安分的手,蘇跡正色道:「今天有正事。」

「什么正事比我還重要?」扶桑就像誘惑君王墮落的絕世妖姬一樣,挑起了他的下巴。

「禪位大典,你忘了。」明明是很嚴肅的事,蘇跡卻笑得跟偷吃了雞的狐狸似的,配上被挑起來的致臉龐,不顯猥瑣反而有多了幾分可愛,讓人莫名的想摸摸毛。

扶桑看看天色,的確沒有了再來一發的時間,不得不遺憾把人放開,順應心意,摸毛。

現在的有蘇國早已不是原來小小的一座城池,有蘇城在原有基礎上擴建了三次,最開始的城成了內城,然後是外城,再外面是平城,當人們想要第三次擴建時,蘇跡沒有讓再擴城,直接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建起了衛星城,如今有蘇國已經是人口六七十萬的大國,繁華程度比殷商還要高出一截。

禪位大典在中心廣場主持,就在有蘇律碑之下,這已經成了有蘇所有重大活動的聚集地,什么閱兵,年慶,全在這里舉行,不客氣的說這里就相當於北京的天/安/門,庄嚴肅穆嚴肅活潑。

因為這個律碑還鬧出了不少笑話,時人成親拜律碑已經成了一個傳統,拜律碑得祝福是每對新人必不可少的儀式。可誰知道有蘇人口膨脹太快,成親的人太多了,律碑就這一個,想拜都得排隊!後來蘇跡讓人做了好些分散在各個地方,可還是阻擋不了人們拜原始律碑的願望,不少新人三更半夜就等在律石前,就等第一縷眼光乍現拜律碑,聽說第一個拜的必能好孕。也不知道是打哪里傳出來的訛傳,反正現在看新人搶拜律碑也是有蘇城一景。

今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