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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價才想明白這件事,沒有誰離了誰會死。

在川城生活那么多年,謝夕澤從未離開過這座城市半步,從前宋冽抽了空閑帶他出去旅游,搭乘的都是飛機,他哪里見過車站的樣子,一個被養壞的人,看著陌生的車站犯緊張。

謝夕澤已經想好了,他要回他奶奶那里照顧一陣老人家,他爸以前有過把老人接來的想法,可老人思想守舊,尤其是年紀大的,抱著落葉歸根的念頭,很多人不願離開生長她一輩子的地方。奶奶在他十八歲不久後走的,最後的一段日子,他想送送這位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購買車票需要身份證,謝夕澤拎著他的身份證犯愁,因為一旦使用身份證,以宋冽的人脈關系網,很容易查到他的行蹤,他可不想被抓回去。

謝夕澤提著紙袋子侯在隊伍中,他等來了一個機會,有買票的人似乎要換票改晚幾天的日期,他看著車票上顯示的地名,不正是他要去的西州烏南鎮。

他趕到那位大叔眼前,和對方打了個商量,最後在原價上多花了二十塊得到車票,順利地趕上車。

就在謝夕澤離開的兩個小時後,宋冽剛從飛機下來,就接到李伯發來的消息,人不見了。

趕上下班高峰期,回到宋院又是一陣折騰,李伯檢查過謝夕澤的東西,只少了兩套衣服,他帶著數量不算多的現金離開的。

宋冽看不出情緒地站了好一會兒,馬上打了個電話,讓人調出附近的監控查看。

謝夕澤僅提著一個紙袋子就離開了,監控里的人背對著他看不清表情,宋冽目光閃了閃,他很久沒看到過謝夕澤的模樣,久到記憶開始模糊,現在看到了,還不怎么敢相信。

李伯本分地守在旁邊,把謝夕澤的出逃歸納為他的不稱職。

不光是宋冽,李伯也想不明白謝夕澤想些什么,又或鬧什么游戲。

宋冽找人調了一路的監控,謝夕澤在東站下的車,系統暫時沒查到他買票的記錄,卻從監控錄像發現謝夕澤和一個人買了車票,事情已經發生幾個小時,要找到那個人還得花點時間。

「先生,您先坐下休息,別著急。」

宋冽這幾天很忙,國外那頭和正幾個重要的領導人見面談項目,事情談到一半,一覺醒來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迫切地想回來,手頭的工作卻還得交接,也要和那幾位領導有個交代,等他把剩下的事交給手里的人繼續,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卻撲了個空。

宋冽連續三天沒怎么睡,眼底下一層淡淡青黑,神再怎么強的男人,經過幾天情緒高度的波動,這會兒臨到一個點,仍撐著不松懈。

李伯不明白主人為何著急,這樣的小把戲謝夕澤曾經也做過好幾次,哪一次他們先生不是游刃有余的應對,說小少爺不會跑遠,過不久就會自己回來。

如果說謝夕澤是風箏,那宋冽就是放線的人,他從來不會讓風箏飛太遠,只要線一,就乖乖地落回手里了。

宋冽上樓推開謝夕澤的卧室門,回頭對李伯淡淡的說:「我休息會兒,電話來了把我叫醒。」

第6章

謝夕澤搭乘六個多小時的汽車才抵達西州烏南鎮,剛下車站,就抱著紙袋靠在路邊把胃里的酸水吐個干凈,被貴的養了那么多年身子,哪里受過長時間的路程顛簸,下了車,胃里翻江倒海,一刻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