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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這樣做,覺得累嗎?」

謝夕澤翻出個白眼,小聲抱怨,「我在學校食堂吃二十分鍾就上教室了,能睡到上課前呢。」

他說完掃了眼宋冽,發現對方好像突然難過,話一折,就變成,「不過在車里睡覺挺舒服,教室里風扇吹的都是熱風。」

宋冽卻記在心里,他知道謝夕澤已經分進普通班,夜里等謝夕澤睡覺,他給學校那邊的領導打去電話,凌晨一點才進了卧室,把空調打高了一點。

謝夕澤手腳攤著,睡衣翻到肚皮上,像只可愛不安分的小動物。宋冽抽走橫在中間的「界限」,把人的抱在懷里,才合起眼睡覺。

謝夕澤難得有一次在宋冽清醒前醒了過來,他對兩人的姿勢抱有疑惑,宋冽不知道怎么睡的,越過他放好的「界限」,手腳都搭在他身上,他記得老男人睡姿安分,現在卻把一條腿卡在他腿中間,手放的地方也不規矩,再往下一點,就要碰到他有點神的好兄弟了。

「宋冽,醒醒。」他把這人的手腳拿開,哪想剛翻過人,就又把他重新壓了回去。他對著這人砸去一拳,「別裝,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說著,他就撞進對方溫柔似水的目光里,宋冽看著他露出笑意,眨眨眼,用剛長出胡須的下巴往他臉上蹭,刮得他直泛癢,刺刺的。

他仰高脖子避開,「你瘋了吧?!」

如果非要用動物來形容現在的老男人,謝夕澤肯定毫不猶豫的選擇狗,他甚至懷疑起這人已經抱過他好長時間,以至於讓他得寸進尺,被發現了還表現得這樣淡定。

宋冽就笑,「被小澤發現了。」說話時唇落在他的眉心,坦然的說,「我抱著小澤睡了很久。」

等宋冽想用那神奕奕的地方蹭人時,謝夕澤又是踢又是揣,趁對方松手跑下了床,宋冽躺在床里呼灑著充滿欲-望的鼻息,謝夕澤搖搖頭,帶著他同樣神的兄弟和雞皮疙瘩,沖進浴室里迅速沖了個冷水澡。

李伯還在廚房里准備著早飯,謝夕澤起得早,趁太陽還沒出來天氣陰爽,就去院子外頭走兩圈,南院的花園少了傘樹後變得空盪盪的,他看了會兒,竟心生可惜,想著又自嘲一笑。

人果然有一種賤性,以前得不到就巴巴的盼著,現在得到了居然還懷念起從前。

再見宋冽,老男人換好一身運動服出來,問他要不要一起跑步。謝夕澤搖頭,他沒有老男人那么多力,每天看太多書,除了睡覺他什么都不想做,而宋冽每天都能早起,繞著附近跑上一大圈才拐回來。

也不怎么,等宋冽走出去跑遠,他想起昨晚這人說別懷疑他不行的話,一想著,就站在原地傻傻地笑出聲,笑完後,謝夕澤刮起巴掌貼在臉頰打了一下,暗罵自己神經病。

為了照顧高三年級組學習的辛苦,領導放話,說三年級每一間教室這兩天都要安裝上空調,消息一出,底下的學妹學弟非常羨慕,上午的時候就在操場邊看到運送進來的空調機,效率十分快。

謝夕澤隨手抹去脖子的汗,等頭頂的風扇轉過來時,就把校服掀開一點讓風鑽進衣服底下,班里的位置每周都會按順序調換,這會兒他和裴引坐在最後一桌,倒不擔心遭人看到他做出的『不雅』行為。

裴引從外頭接了兩瓶送過來的冷飲,轉身看到謝夕澤露出腰背,第一動作就是用腳把後門一頂關上了,他拎著其中一瓶冰凍的飲料貼在謝夕澤腰後,謝夕澤凍得從試卷里回頭,「阿引,你干嘛。」

裴引說:「不是熱嗎,給你消暑,過兩天空調裝好,就不用再掀衣服。」

他們兩個人同桌,裴引沒怎么出汗,而謝夕澤坐著都會時不時冒汗,他眼神里帶了點嫉妒,「為什么你不出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