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單獨把宋冽拉回別墅,不讓他下去摻和了。
陳天廣說:「宋叔真是疼你,居然會來做這些事。」
周邦吁了一口氣,「還好宋叔上去了,他站旁邊我覺得空氣都是悶的。」
謝夕澤笑著替宋冽說了幾句話,招來他們奇怪地眼神打量。
大家把串好的肉刷上料開始圍著炭爐燒烤,一坐下來就安靜不少,朋友相聚,隔了段時間不見,難生疏起來。有時候周邦岔開話題說點玩笑話,男孩子開起玩笑不經意間就偏向黃-腔,往下就聊起女人,再到各自的感情發展或艷遇,家族生意史,偶爾相互吹噓。謝夕澤插-不進這些話題,如果在以前他少不得要調侃幾句,現在默默地聽著,把烤好的肉串放進盤子里,什么都不做了。
其他幾個人聊著聊著,突然安靜下來。謝夕澤看看他們,就說:「你們繼續聊呀。」
有的人暗自嘆了嘆氣,怎么說大家都有點生疏起來了,不像從前那樣大半夜蹲在馬路牙子胡侃到天亮。
裴引沒有出現,周邦問了幾句,都沒有人聯系過他,謝夕澤搖頭,「阿引也沒聯系我。」
裴引是已經回到川城過了年的,同在一城,最近群里開始熱鬧起來,誰都出來冒泡,卻不見裴引,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是有意不聯系他們,一個個的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人與人之間,有時候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漸漸遠離。
燒烤活動結束,謝夕澤帶著他們去草場騎馬,沿湖泊繞了兩圈,經過三四個小時的相處,彼此間逐漸熱絡起來。
謝夕澤邀請他們留宿,周邦他們擺了擺手,說要回去陪家里的幾個老人,現在他們出去念書,一年就回家里一趟,老人剩下的時間不多,也不要求年輕人天天陪在身邊,至少過年這樣的日子還是要多陪陪的。
謝夕澤把觀光車開過來送他們到大門,各家的司機已經車停在門外,等到車全部開走,他才回到別墅,神懨懨地找宋冽去。
「老混蛋。」
他整個人偎在宋冽懷里,陽台正對著花田的方向,空氣中隱約帶有草香的氣息。
宋冽擁緊他在發旋上親一口,「怎么聚會完就不高興?」
謝夕澤久久不出聲,良久才發出一句感慨:「大家都長大了。」
他現在就像是個多愁傷感的少年,一點點的情緒都能被他擴大化,其中緣由,大概就是閑的。
宋冽好笑地抱起他放在腿上晃了晃,抱小孩子哄似的,溫厚的手掌沿縫鑽進去,貼在軟暖的肌膚上反復摩挲。
謝夕澤癢癢地扭動起身體,下巴被宋冽抬起來,細密的吻落下,沿著他的嘴唇和脖子來回啄親。
抱在一塊的身體都起了沖動,謝夕澤輕輕喘著氣,手同樣不老實地放到宋冽衣服底下亂摸。他在宋冽脖子上用力吮出一塊紅草莓,接著猴子一樣的跳開,抹了抹濕潤的嘴巴,說:「今天吃太多辣的燒烤,不能搞。」
搞完了最後受罪的還是他的屁-股!
宋冽站起來還要抱他,謝夕澤干脆拖著鞋子跑回房,剛到卧室,扔在床尾的手機嗡嗡震動,他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的是裴引的名字。
宋冽跟了進來,他伸出食指抵在唇邊,「我接個電話。」
褲子還沒抽好呢,露出半邊軟肉,宋冽走到他身後給他提好褲子,揉了揉過把手癮才去浴室里沖洗。
「喂,阿引?」謝夕澤縮在陽台後小小聲地開口,「祝你新年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