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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雲在被子底下的手指已經扣住了自己的辣雞系統,雖然上次答應過老父親不再離家出走,但是逼他嫁人婚事什么的絕對要離家出走,他看了一眼咳的難受極了的男人,眼底浮現隱隱的擔憂,再聯想到老管家方才那句話,頓時眉頭都皺起來了。

隨之,他狠心地壓下擔憂的想法,恨恨地想老父親逼他嫁人的話,他先一棒子將因情緒激動舊疾復發看起來沒有絲毫防備的老父親打暈,開著自己的嬰兒車離家出走。

「我不嫁。」華雲抿了抿唇,冷聲道。

「咳咳。」宮沉緩過來一些,目光有些奇異,有被少年語出驚人的話給驚的怔愣住,他咳的平緩了些許,用手帕優雅地抹去唇角的血跡,喘著氣道:「好,不嫁。」

宮沉失笑道:「我怎么可能舍得你嫁給別人,剛才那是氣話,只是想確定一些東西。」他的小omega不留給自己難道還會留給別人嗎?

華雲打消了將老父親打暈趁機離家出走的危險念頭。

「你的病?」華雲還是將自己月不去想越擔憂的話別扭地問了出來。

「神聖祭司嚇唬你的,傻雲雲,我沒事,不過是些老毛病,雲雲多給我交點水就好了。」宮沉極為輕松地道。

華雲看著他不正經的老父親,反手就是一個奶瓶,拔開奶嘴就給老父親從頭頂澆了一身,男人容顏俊美,乳白色的液體從蒼白細膩的肌膚上滑落,顯的極為性感誘人,讓人很有食欲,給人視覺以極大的沖擊,華雲瞳孔微縮,他掩飾住自己想去舔一口的不自在,面無表情地問道:「夠嗎?」

宮沉舔了舔唇瓣上的奶液,唇角扯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小家伙被他寵的氣性都大了,嬌氣多了,只是撩了幾句小奶貓的爪子就不安分了。

「不夠,我想要雲雲身上的,先欠著。」宮沉湊過去,與少年鼻尖相抵,以曖昧的聲音意味深長地道。

男人起身進了衛生間去洗身上小家伙故意給他農上的一身奶漬,華雲臉上有些燙,應該是本來就很燙,被人咬了脖子後總是會高燒不退成為廢人好幾天,他下意識地忽略了心底的躁動情緒。

這一回老管家回來的很快,敲門聲響起後,老管家提醒道:「家主,神聖祭司大人來了。」

「讓他滾出去!」華雲平白地有些惱怒,或許是因為老管家傳來的那句無葯可救的話,更深層次的或許是對羽毛翅膀的遷怒。

然而他話音剛落下,卧室門便被推開了,穿著白袍的神聖祭司站在門外,銀發披散在肩頭,面容被聖光籠罩,他微笑道:「聖子真是無情呢。」

華雲沉著臉一本正經地問道:「你為什么會說我父親已經沒救了?」

神聖祭司的笑容看起來寧靜而美好,帶著光明的和善美,卻又給人一股不真實的距離感,他張口正待說話,衛生間的門被打開,洗過澡換了一身衣服的男人站在門口,用冷淡的嗓音道:「神聖祭司終於不忙了?」

「岳父找我商談婚事,隨時都有時間。」神聖祭司聲音平緩地道。

宮沉嗤笑一聲,「神聖祭司未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你也不能觸犯神職人員的禁忌。」

「我可以不做神聖祭司,這點名頭我還是舍得的。」神聖祭司向來是沉靜平和、無欲無求的,他第一次在人前急切且毫不掩飾地表達出自己的yu望訴求。

「你能行嗎?」宮沉卻比一般人知道的更多,他嗤笑了一聲。

「你能行嗎?」神聖祭司毫不畏懼地反諷了回去,平和的嗓音中多了針鋒相對、毫不退讓的情緒。

宮沉咳了幾聲,他指尖捏著一根雪白的羽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