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忘記了,他以為他已經走了。
耳邊傳來的聲音,原先趴在他膝蓋上抱著他的腰哭的少年不知何時松開了他,他問道:「你在干什么?」白鶴抽噎著鼻子,理直氣壯地道:「脫褲子給你看啊,你不就喜歡妖艷賤貨嗎?」
「……」華雲面無表情,他喜歡這個自帶的馬賽克,他看不到,脫給他看也沒用,不過他純潔不做作如一朵白蓮花一般的白鶴弟弟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一定是有那樣的哥哥的錯。
「我看不到。」華雲面無表情地道,「穿上。」
白鶴立時感到內疚,他明明知道華雲看不到還脫給他看不就是提起他的傷心事了嗎,他想辦法補救羞澀地道:「那你看不到的話可以摸摸看。」
「……」華雲的內心仿佛嗶了狗,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玩鳥,和老父親一起在小黃鴨澡盆里已經玩夠了。
白鶴雙頰緋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他害羞靦腆極了,然而嘴里的話卻極為露骨,「你看不到不方便,我可以自己動的。」
「……」華雲已經石化了,他很難想象這樣的話是從他的白鶴弟弟嘴里說出來的。
白鶴還在繼續,「我現在不是正常的omega,沒有人會娶我的,華雲,你娶我吧,除了不能給你生孩子還是很有用的,我可以照顧你,給你洗衣服做飯,成為你喜歡的那種妖艷模樣,我不會介意你在外面養情人到處播種的,就算有孩子也可以接回來,畢竟是我不夠好。」
「……」華雲,他萬萬沒想到他的白鶴弟弟
「誰!」華雲陡然厲聲喝道,冰冷的深海之心冰棱花朵盛開在花園的樹牆邊,將進犯的一切冰封起來,他一把將他身前的白鶴旁邊一拉,還好沒拉到不該拉的地方,後者好像被自己的腳腕處的褲子絆了一跤,摔在了草地上。
雖然那人離的極遠,但或許是因為眼睛不能事物的願意你,他對危險的直覺更加敏銳,那人悄無聲息沒有任何的響動,但是他卻在那個方向察覺到一絲的威脅,來人的實力很強大,異能等級在他之上。
華雲冷冷凝著那個方向,他雖然看不見但他知道那個地方絕對有人。
「把褲子穿上。」華雲對他身後的白鶴吩咐道,他將自己躺椅上的毯子扔給了白鶴。
華雲權衡了一下,他欲要扔下自己手中的花枝,他旁邊的白鶴小聲地道:「那里舉起了一支小白旗,白旗上面頂著阿道夫元帥的軍帽。」
聽著白鶴描述的滑稽場景,不自覺地失笑,他側頭對身後的人問道:「褲子穿好沒?」
白鶴一想到自己剛才大膽的舉動漲紅了臉,囁嚅著道:「好了。」
華雲松了一口氣,「作為omega下次不要隨便脫褲子,還是在這樣的地方,知道嗎?」
白鶴對於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還被其他人打斷羞恥到極點,他垂著眼簾盯著自己的腳尖羞恥地沒辦法抬起頭,將自己整個人躲在華雲的背後,他自覺沒有臉再呆下去。
「你剛才是認真的?」華雲問了一句。
「嗯。」白鶴臉上燙的厲害他聲若蚊吟地應道,他今天終於鼓足勇氣將這種令人羞的不行的話說了出來。
「今天也不是時候,你先回去吧,改天我與你再詳談。」華雲淡淡地道,他萬萬沒想到純潔又可愛的白鶴弟弟竟然對他有著這樣的心思,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白鶴紅著臉小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