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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我希望你看不到這段文字,但又擔心你出現狀況不知如何應對。詳細的事情來不及解釋,但你只需要明白,循著書中給出的方法行動,你遇到的問題定然能解決。】

【已經出現了先天不足的話,穩妥起見,不要隨意修習其他的功法,順著靈書行動即可。】

果真有解決辦法?

慕天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是落入了深淵之後,發現自己很快就落到了底部,還遙遙看到了登上去的道路。

他不斷摩挲著那些文字,腦中不斷構築一個陌生男人的形象,有些微的失神。

原來,父親已經考慮到他出問題的情況了嗎?

兩段寄語結合在一起看,即便是慕天廖,也看得出來父親並不是有意丟下他的不然何必留下大批的,足以令荊家暴富的寶物,還留下了能解決自己問題的書?

在慕天廖還是荊芥的時候,「父親」對他來說是一個遙遠又陌生的字眼。他從一開始就被周圍的人告知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現在,他才後知後覺,他的父親,他沒有印象的父親,竟是為他准備了頗多。

以絕對理智的思維來看,這本會自己出現文字的書十足古怪,提供的方法也不一定安全。但是慕天廖已經到了絕境,沒有他法。而且……

他選擇相信父親。

慕天廖合上書,喜不自勝。在黑貓疑惑的目光下,他一把沖到床前顧慮到黑貓的傷口,他不敢跟以前一樣隨便上手襲擊,只扒在床沿,欣喜道,「煤球煤球,我有救了!」

默默舔傷口的黑貓瞥了他一眼,不是很想搭理這個用亂七八糟名字叫他的人類。

但慕天廖已經陷入了狂喜之中,自然也不介意黑貓這微妙的嫌棄,「若是能解決修行的問題,奪回父親的東西指日可待!煤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用這土到爆的名字來叫我,我已經對你很失望了。

不管黑貓用何種方法抗議這名字,總是會產生新的誤解。即便他刻意不搭理,慕天廖也能自顧自當做它回應了。這種情況讓它心中一陣窩火,正要發作的時候,它忽然就清楚了看到了慕天廖的笑容。

少年的體質其實一直不在好的范圍,縱然表現出來的體力驚人,實際上面上總是一副虛弱的模樣,寫滿了勉強。而且他大約是有什么心事,在以為沒有他人在的時候,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到現在,它終於見到少年宛如卸下重擔的笑容。

換做以往,他見過的美人,不論男女都是成打算的,什么美人一笑顧盼生輝,他早就見慣並且麻木了。但現在,在觀察了多日後,終於見到少年發自心底的笑容,它不知怎的,不是很想破壞這難得的景象。

就……就……算了!他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大不了等以後找到機會自己再教訓回來!

知道了應對之法,慕天廖並沒有馬上繼續研究,而是珍而重之地將那本不薄的書放好,而後再去找剛剛翻出來的包袱,取出了幾瓶小罐子。

「來,煤球,先給你上葯。」

黑貓看向慕天廖手上草草包住的傷口,又看了看他手上的葯瓶這人去買葯的時候自己有跟著,因為這種葯止血消毒的效果很好,售價也不低,買葯的時候,他明顯看到這人類是猶豫了半天才咬牙買下的。

這種低級葯物,換成是他,看都不會看,可是這個人類花了重金買下來,照理說應該是不到危急時刻不會用吧?

黑貓退了幾步,不是很想被上葯。這么點傷,給他點時間就能自愈了,哪里需要浪這個人類的葯,說不定上完葯還會惡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