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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攝入它的毒素,不多時就會看到大量的環境,連綿不斷的刺激會讓人變得半瘋半傻。

要達到最好的效果,就是無聲無息地下毒,可是毒花想要讓獵物中毒,就必須主動攻擊。他可是等了半天,等到荊遠碩無心在意自身情況的時候,才讓毒花去攻擊他。

獵物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毒的效果是最好的。

本來慕天廖還想馬上把荊遠碩捆起來,斷了他解毒的可能性,可惜神支持不住,竟是昏昏欲睡了。

與操控植物將徐文宇殺死的爽快感完全不同!

不過還好,紀庄主和自己還是有點默契的,至少在自己後邊把荊遠碩抓住了,並困在這里。

沒有人會來這里,那些靈植會幫他警戒的。

荊遠碩已經要被不斷出現的環境折騰的得崩潰了,恍惚間見到慕天廖在蹲著俯視自己,還以為這又是環境里的一層,霎時間激動了起來,似乎是想攻擊慕天廖,結果被身上的靈植給牢牢鎖住,動彈不得。

「你覺得我是誰?」慕天廖道。

荊遠碩像是被問住了,呆愣了半天後,牙關緊咬,「荊芥!」

「又錯了。」慕天廖搖搖頭,「你和以前一樣,記性不太好。不對,應該說是,故意裝不知道吧。」

這樣的把戲荊遠碩經常玩。

因為從一開始就成為隨身服侍荊遠碩的仆人,慕天廖可以說是被這個少爺從小折騰到大的。

誣陷,打罵,這還是輕的。去外邊游玩的時候故意將不到十歲的他丟在野外,或是讓他不帶錢去買東西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情。

荊遠碩一貫愛玩心中知道但是假作不知的把戲。比如知道他沒偷東西,還說是他偷的。比如知道他還沒跟上隊伍,就吩咐車夫提前出發。

荊家的恩情,同僚的排斥,荊遠碩的故意針對,是慕天廖小時候的心頭三座大山。他覺得自己要回報荊家的恩情,同時對同僚與荊遠碩毫無理由的排斥感到疑惑。

他努力討好著不可能被討好的人,心中總覺得只要堅持下去,總會有突破口的。

沒想到最後確實出現了突破口,然而也同時讓他的過去成為了一句笑話。

「以前?……你!你果然沒失憶!」荊遠碩咬牙切齒道。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慕天廖涼涼道,「擔心我知道你們荊家霸占了我的東西這么多年?」

荊遠碩面上一驚。

本就心虛的他,在被慕天廖點破這件事後,竟是有些歇斯底里,襯得他的模樣愈發瘋狂,然而被靈植死死地束縛住了行動。

隨後,慕天廖伸出手,放在荊遠碩的身上,順著他的手臂滑上去。

「你當初說,偷了東西被怎么打都不為過,把我打到失去意識……」

骨頭碎裂聲應聲而起,荊遠碩慘叫出聲。

「那現在你偷了我的東西,我點利息也不為過吧?」慕天廖淡淡道,「雖然我從沒有偷過東西。」

慕天廖直接將荊遠碩的手臂折到了另一邊。

如果說剛剛荊遠碩還能說點話,現在他連這件事都做不到了他能喊出口的聲音,只有哀嚎與痛呼。

慕天廖沒有停下他的動作,而是摸向另一只手。

嘎吱聲起,又是骨頭的碎裂聲。

「你……」

荊遠碩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字出來。

「你……」

「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