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川才出來。
不過柳隨風倒是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於是,龍嘯遠便問道:「就你一個?咦?柳隨風呢?」
歐陽川淡淡道:「我怎么知道。」
龍嘯遠聞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眼歐陽川,微微一笑。「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們兩個……
……很熟很熟,已經是一體了呢。」
歐陽川的臉當即就黑了,他咬牙切齒的瞪著龍嘯遠。「你……」
龍嘯遠無辜道:「怎么了?我說錯了嗎?」
「哼。」歐陽川重重的哼了一聲,不理會對方了,開始吃午飯。
龍嘯遠也不在意對方的不搭理,殷勤的給石輕舟布膳。
午膳用的差不多的時候,柳隨風過來了。「葯材都已經准備妥當,不過下午的時候需要行兩次針。」
這話,自然是針對石輕舟說的。
「要行針嗎?「龍嘯遠當即點了點頭。
石輕舟沒有說話。
歐陽川看了柳隨風一眼,繼續吃自己的。
「放心,不會有什么問題。」柳隨風道。
石輕舟站了起來,龍嘯遠立馬看向對方。「飽了嗎?」
石輕舟淡淡的點頭。
龍嘯遠也放下了筷子,「走吧,那我們在院子里散散步。」
石輕舟沒反對,點了點頭。
龍嘯遠牽著石輕舟的手在院中散步,這里院子里的風景自然是比不上皇宮的坤寧宮。
不過,這兒,意外的,倒是多了一份寧和的味道。
牽著石輕舟的手,龍嘯遠心底也多了一份寧和。
下午行針之後,緊張的夜晚終於來臨。
整個宅院已經被影衛包圍的跟鐵桶一樣了。
龍嘯遠和石輕舟他們在最里面的房間。
此時,歐陽川和石輕舟都躺在一張床上,在兩張床的中間是一巨大的浴桶。
此外,在浴桶的左側方向地上還躺了一人,是那名死刑犯。
龍嘯遠此時便坐在石輕舟的身旁,石輕舟沒有昏睡,只是也無法動彈了。這是因為柳隨風用了葯的緣故。
龍嘯遠看著柳隨風在另一邊忙活,柳隨風的表情凝重,沒有一點平常的玩笑之意。
柳隨風將一樣一樣的葯材放進了浴桶之中。
此時,浴桶中飄散著一股香味。
那香味讓人聞的神腦很是清醒,但是,似乎又有點其他的什么作用。
龍嘯遠沒有仔細的去看那浴桶,只是盯著柳隨風看。
柳隨風將最後一種葯材放進了浴桶中,然後對龍嘯遠道:「把石輕舟身上的衣服都脫掉,抱進浴桶中來。」
龍嘯遠照做了,不過最後還是包裹了一件袍子。
一直等到將人放到浴桶中後才將那件袍子脫去。
濕漉漉的袍子被撩在了地上,石輕舟的眼睛是睜著的,眼底有著淡淡的血色。
剛才,在柳隨風讓石輕舟脫衣服的時候對方眼底的血色便比較濃厚,龍嘯遠才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沒事,他現在什么都看不到。」
石輕舟緩緩的眨了眨眼,眼底的血色稍稍淡去一些。
柳隨風簡直無語,他有喜歡的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