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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財產之外,就是有一母同胞的嫡親兄弟,那也是嫡長子繼承爵位和襲爵物品之外八成,而嫡次子等嫡親兄弟只能平分余下二成,至於庶子,不過是得些安家銀子罷了,當嫡長子逝世,第一繼承人乃是嫡長孫,除非嫡長子一脈,再無繼承人,方可由嫡次子代替兄長繼承祖業,至於庶子,就算是沒有嫡親兄長,也沒有襲爵的權利。

當然,這里指的都是家業、公中財產,是不包括歷代主母嫁妝和家主私產的,如果遇到家里只有庶子,又不願於族中其他族人處過繼一嫡子繼承家業,那就會將這些私產當做安家銀子給庶子帶走,余下的或交族里成為祖產祭田,蔭蔽族人,或送與朝廷做善業,行善積德。

但有一例外,那就是嫡長子德行有虧,做了為世人所不容的事情,朝廷是允許廢長立幼的,當然,前提是這幼子也是嫡出,而孝期作樂這是大不孝,若是舉報,自然是沒有資格繼承祖業的,還有,今日張家的人,必然還在,自己要是在這靈堂之後做出這般禽獸之舉,張家如何還能認下自己這門親戚?果然是一石二鳥之計。

如此看來,書中賈赦之所以那般不堪,也許正是這次在靈堂之後做出這樣的事情,即玷污了自己的愛妻,又讓賈代善徹底厭棄了賈赦,接著再得到長子逝去的消息,賈赦怕是萬念俱灰之下,也只能選擇破罐子破摔了吧?

但是現在,賈赦耳朵動了一下,外面已經傳來了腳步聲,於是,賈赦借著系統運起內力,將自己弄成大病初愈,臉白如紙、汗如雨下,又順手扯亂自己的中衣,手里的瓷枕似乎是勉強才能舉起一般。

懷袖被賈赦的舉動弄得愣愣怔怔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在這時,房門被一腳踹開,進來的正是自己的小舅兄,也就是張琪苒的三哥張磊,只見張磊怒氣沖沖,一副殺之而後快的樣子,根本不顧身後賈代善難看的嘴臉和張家大哥張裕以及二哥張磬的勸阻。

當然,張裕和張磬是勸阻弟弟冷靜多些,還是防止賈家人攔著弟弟找賈赦別扭多些,這個就不好說了,只是,張磊踹開緊閉房門之後,卻被眼前的情況給驚呆了,這小廝跟賈代善說的,賈赦孝期奸淫婢女,可現在這是怎么回事兒?

賈赦看到張磊,好像看到救星一般說道:「三哥救我!」說著,再也受不住手里的瓷枕重量,瓷枕脫手而出,賈赦本人更是一個踉蹌,跌向了張磊,張磊趕緊扶住賈赦,就被賈赦身上濕透的中衣嚇了一跳。

張磊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兒?」慢了一步的賈代善,嘴里剛說了一個:「畜……」字,也愣在了當場,這據說是被奸淫的丫鬟好好的,自己的兒子反倒一副被蹂躪的樣子,於是,賈代善也問道:「赦兒,這是怎么回事?」

賈赦看到一個趁亂到熏香熏爐處的丫鬟,趕緊指著丫鬟對後面的張裕道:「大哥,攔下那個丫鬟,別讓她跑了,熏香里被下了助興的葯物。」張大哥一個箭步過去,將這丫鬟踢倒踩在腳下。賈赦也不管那丫鬟的尖叫,只是指著懷袖繼續道:「這個丫鬟背主了,想要爬床壞我名聲,同時壞我和夫人感情。」

張磊定睛一看這丫鬟,簡直氣的目眥欲裂,若是普通爬床丫頭,張磊自然不會如此,但是,竹青、木蘭、紫秀和禽羽卻是張家給張琪苒的陪嫁丫頭,賈赦為了向張琪苒表忠心,特意將自己的大丫鬟都嫁了出去,只留張氏的陪嫁丫鬟隨身伺候著。

只是賈赦天生喜歡古玩金石,尤其喜歡扇子,於是就給這主要負責伺候夫妻二人起居和飲食的紫秀和禽羽按照自己的喜好起名懷袖和紈扇,這懷袖背主可不僅是背叛賈赦夫妻,同時也是被判了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