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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再說,你沒看到我媳婦兒都走沒影了嗎?」太子被這個狗咬呂洞賓的家伙,給氣的真想不管他了,於是壓低聲音道:「你回頭看看父皇和老四的臉色,再說,你要是這會兒去打擾人家,別說把人哄到手,估計人賈恩侯都得煩的跟你老死不相往來,你咋就一點兒眼色都沒有那?」

順著太子的話,忠順回頭,就看到他父皇那臉色才叫好看,整個黑的都快反光了,至於他家四哥,倒是沒啥變化,就是冷氣有點兒不要錢的往外撒。忠順見事不好,二話不說,猴到他老子那去說道:「父皇,兒子不孝,這么久才回來,這心中甚是想念!」

龍德帝冷笑道:「別給朕灌迷糊湯,你就是那娶了媳婦兒忘了娘的不孝東西!」忠順立即搖頭道:「哪能啊,父皇,兒臣哪是那種人啊,這回兒子可是搜羅了不少好東西給您和母後還有幾位兄長,剛剛也是因為想到我媳婦兒釀的酒,想給您和母後討些過來。」

太子對著忠肅郡王翻翻白眼,表示一會兒老爺子就變卦了,你也別在這兒當惡人了。果然,就聽龍德帝道:「你就是尿罐子鑲金邊,嘴好,罷罷罷,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朕這次就不追究了,趕緊跟朕去看望你母後吧,你小子一走五年多,你母後惦記的不行。」

皇上和忠順爺倆好的向後宮走了,留著太子和忠肅郡王在原地,只見忠肅郡王周圍的空氣好像都已經結冰了,太子搓搓手臂,趕緊道:「四弟,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子跟小九什么樣,你跟他們叫什么勁兒?走吧,咱們也去看看母後吧。」

賈敬做為賈家族長,在這樣的日子里,自然有著很多應酬,所以比賈赦出來的晚些,賈敬上車的時候,賈赦正在一邊品茶,一邊看書,聽到動靜,這才放下手中的書,給賈敬也倒上一杯茶。

哥倆盤坐在車廂里,靠著後面的靠枕(賈代化覺得賈赦的馬車很舒服,所以把自家的馬車都按照賈赦的馬車樣子改裝了)在馬車行駛起來的時候,開始聊起了這五年間的事情,賈敬感慨道:「一轉眼,赦弟也年近而立了。」

這幾年賈家倒是沒有什么大事兒,難得的史氏和賈政也都很消停。只是賈瑚和賈珍都送到了張家族學,然後張老太爺又主動把賈璉接到身邊教養之後,惹得管理京城賈家族學的賈代儒很不滿,再加上賈政和史氏因為賈珠不能得翰林院掌院學士親自教導很是不滿,在後面支持賈代儒鬧騰,所以,賈敬不得不提高族學待遇。

賈赦有些不滿地道:「這就是慣得,你要是趁著這樣,直接跟這些敗類分宗不就沒有那么多事兒了?每年一千兩銀子,還不知足,得寸進尺的要更多,你瞅著吧,你這回給了錢,下回還得找借口來訛錢,要我說,你就應該直接換人,六叔公說的好聽,讀書人,你看他有讀書人的風骨嗎?

貪財倒也無所謂,這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但是他不該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滿嘴的銅臭、不知禮的,好像他比誰清高似的,瞅著吧,你這五百兩的修繕銀子一准又進了這老家伙的口袋里,絕對不帶修學堂的。」

賈敬擺擺手道:「算了,不就是五百兩嗎?遇到有的時候請吃頓飯都不止這些,何必去計較呢。」賈赦搖頭道:「我自然是不在乎這三頭兩百的銀錢,就是覺得這些銀子往水里砸,也能砸個水花出來,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讓人揣腰包了,回頭還不領情不道謝的,感覺是應該應分的一樣,心里不痛快。」

賈赦的感覺,賈敬能不懂嗎?說實話,若說賈敬對這事兒一點兒隔閡沒有,那是騙人的,但是,他是族長,自然不能像賈赦那樣去任性。賈敬不願意賈赦剛回來,就被這些破事兒煩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