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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訂,必然是各家的族長才有資格簽字,否則必然是不能取信他人的。」賈敬仔細回憶之後搖頭道:「我的印信為了方便,是放在府中,由夫人看護,夫人是個穩妥的,必不會輕易交予他人之手才是。」

這就奇怪了,忠順搖頭道:「這護官符必然是幾個家族抱團,若是沒有各家族長的印鑒作保,其他幾家是不會同意的,這涉及到結盟,既是互相協作,也是相互間握著把柄,你們覺得,其他三家都是族長印鑒,賈家就單獨一府,另外三家會同意?再說,這護官符可還有個作用,就是號令簽約的幾家所有族人,沒有族長的印鑒,賈家族人會聽令?」

忠順的話讓賈敬額頭上全是冷汗,若是自己的印鑒失竊,那可就真是掉腦袋的事情了,用這印鑒做的承諾,賈敬必須為此負責啊。賈赦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對邱大說道:「今日天色已晚,你們就跟著我回府吧,明日本侯親自帶你去順天府遞狀紙,這事情涉及到我賈家,本侯和寧國公一起去,也省了你的殺威棍和滾釘板的苦,只做證人吧。」

邱大有些遲疑,忠順郡王有些不耐的說道:「放心吧,本王作保,包你們無事,遇到恩候也是你們的造化了!」邱大一聽,趕緊跪下謝恩,賈赦讓賈敬的小廝去雇輛馬車,拉著邱家人先到自己府上,告訴王善保找人拾兩間客房先讓人住下。

邱大領著女兒跟小斯走後,賈赦對賈敬道:「敬大哥哥,趁著現在才晌午,趕緊去派人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若是印鑒真的出了問題,或者是有人仿制,明日一早就主動將事情上奏給皇上,若真的是哪一府自己作死,咱們就不用趟這渾水,直接送到順天府按律辦事就是了,一會兒回去,讓唐通他們跟著去調查。」

賈敬有些不忍的說道:「私刻朝廷命官印鑒,這若是被翻出來,那些涉及到的族人肯定會被嚴懲,充軍發配都是輕的,咱們私下解決,多給邱家些好處不行嗎?」賈赦冷笑著搖頭道:「這不是您能兜住的事情。」

想了想,賈赦又道:「三年前在暹羅,我軍攻打一座城池,久攻不下,我實在是沒辦法發,為了減少犧牲,我連夜混進對方城池,偷了帥營主帥印鑒觀看,然後憑借記憶力,用一蘿卜刻出了一臨時印鑒,仿造出信件將駐防的兵將調開,然後打開城門,大大方方的攻了進去,您說,若是你的印鑒出了事兒,你怎么辦?」

忠順點頭道:「恩候說的不錯,他偷盜人家印鑒,仿照人家書信的時候,我全都看到了。」賈敬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只是更想自欺欺人的讓自己相信事情不會這么慘,然後自己家族的事情自己處置,至少這樣不會影響後輩兒。但是,賈赦和忠順卻直接戳破了他的幻想。

賈敬搓搓自己的臉嘆氣道:「好,我知道了。」賈敬先走了,忠順對賈赦說道:「你們賈家人也就你和你們族長這支能拿得出手。」賈赦沒接這話,直接轉移話題道:「今天也沒心情去酒樓吃了,伯安若是不嫌棄,今日便到我府上小酌一杯?」

忠順立即點頭道:「不嫌棄不嫌棄,咱們現在就走!老蔡(長史官)趕緊給小少爺准備好馬車,本王跟恩候騎馬,一起去芮誠侯府。」長史官答應一聲,趕緊行動,賈赦四人下來的時候,長史官早就准備利索了,還很知趣兒的帶著手下以幫著順天府押解這些賊人,順便看看情況的借口,讓忠順郡王能跟著賈赦多些單獨相處時間。

只是,這剛到榮寧街就聽到了吵鬧聲,賈赦一看府門大開的榮國府,里面哭鬧聲不停地傳出來,間或還夾雜著叫罵聲。賈赦聽了一下之後對忠順道:「伯安先帶著瑚哥兒和璉哥兒回府,元寶和金條會安排好你的,我馬上就回去。」